他父母可能永远不会明白这支哨笛对他来说不是乐器,也不会明白这哨笛对他的意义。
“不说他们了。”南秋朔对温哲蒙的父母,本能的就喜欢不起来,“你以后想吹就吹,我给你做观众。”
“好。”温哲蒙宠溺道:“你想听,我随时吹给你听,只是技术不太好,南南要不要给我指导一下?”
南秋朔抿唇不答。
紧接着他又想到自己抽屉里锁着的那一只哨笛,“你刚才的意思是你这一支哨笛是仿照着你小时候那一次做的?对吧?”
温哲蒙点点头,“这个牌子的哨笛其实已经停产了,我找了不少的厂家,才弄到这么一支,不过终究也只是一只赝品罢了。”
难怪看着这么新了。
南秋朔心情有点古怪,“你老家是哪里的?”
温哲蒙说了个地方,就在a市的一个小县城里。
南秋朔的表情更古怪了,“我们居然还是老乡见老乡。”
要这么说的话,他当初捡的那一支哨笛应该就是温哲蒙的了。
毕竟不可能这么多的巧合。
他从来没觉得缘分居然会是这么奇妙的一件事情。
五岁的南秋朔捡到了温哲蒙十岁那年被迫丢掉的哨笛,而惊奇的是他们,二十年之后居然重逢了,还是以恋人的关系。
他很难不怀疑是不是温哲蒙的奶奶在天之灵的保佑。
“温教授,上次你帮我去抽屉里拿我弟弟的医保卡,你应该看到过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哨笛吧。”
温哲蒙也没有拐弯抹角,“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一支哨笛就应该是我的,只是我很好奇,那一支哨笛,你是从哪里来的?”
就算是同一个县城,但一个县城也有好几十万人呢,两个人想要遇见,想要相识,就已经是很难的事情。
南秋朔也短暂地陷入了回忆,“那时候好像爸妈带我去参加过一场葬礼……”
等等,葬礼?
他们家温教授的奶奶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去世的。
卧槽!不会这么有缘吧?
难不成他们小时候就见过面了?
两人同时目光一凝,注视着彼此。
对于五岁的记忆,南秋朔已经十分的模糊了,他只隐约记得,“爸爸好像说过是参加他老师的葬礼。”
两个人的目光再次交集在一起,温哲蒙的奶奶就是一位老师,学生参加老师的葬礼,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温哲蒙的目光是浓稠的,里面含着化不开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