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忍着疼,挺起胸膛,语含挑逗地说:“这里也很敏感。”
他胸膛上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纷纷下坠。而那两点浅红让人想起大佛寺里枝头轻颤的桃花。
姜雪蕙心头一窒,真是只妖孽啊。都这时候了还要撩她。
谢危急切道:“为什么不再继续了?”
姜雪蕙道:“我本想说,谁让你今天在你房间对我动手动脚?谁让你夜闯进来。
可是看见你这模样,我感觉竟是在罚我自已了。”
她看见他精致的锁骨间那尊弥勒佛,从针具中抽出一把小刀,直接将绳子割断,将弥勒佛握在手里。
谢危皱眉道:“为何要拿走这尊弥勒佛?”
姜雪蕙往旁边一靠,一手撑着香腮,一手拈着弥勒佛看着。
她一条腿微曲,一只白皙光滑的莲足轻抬,另一腿搭上去,翘起二郎腿。
她的脚踝上挂着一串金色铃铛细红绳脚链。莲足上是纤长笔直的小腿。
小腿一路上去,海棠色纱裙遮挡在她的大腿上。
海棠红抹胸和纱裙包裹着她凹凸有致,冰肌玉骨的娇躯,让人看的挪不开眼。
方才她温柔多情地俯身在他的身侧,让谢危恨不得将人搂住恣意怜爱。
姜雪蕙装看不见他快喷火的眼神,道:“本也没送给你。而且绳子太旧了,我重新编一条吧。”
谢危被她不经意散发的风情撩拨的浑身火热。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道:“你别离我那么远,你可以继续用枝条抽我。”
姜雪蕙勾唇笑道:“我才不要抽你,抽完了手累,之后又得给你抹药。
针扎多好,既能小惩大诫,顺带能给你治病。”
谢危柔声笑道:“我就知道娘子心疼我。你编好绳子记得将这尊弥勒佛留给我。在我心里,它是你我的定情信物。”
姜雪蕙没应声,她在灯下微醺的模样,秋波左右流离。
让谢危忍不住道:“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
姜雪蕙没好气瞅他一眼,道:“说吧,为何突然跑来?”
她消了气,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跑来,于是问上一问。
谢危道:“你为何动我暗格里头的信。”
剑书带着那十张书稿忘记还给玫儿了,他回到谢府抽书稿出来的时候,正巧被谢危看到。
谢危一目十行看完这份游记,听剑书说今日玫儿奉命烧了很多书画稿。这份怕是漏夹在上面。
姜雪蕙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不可能会漏夹进去。谢危本想放盒子里,得空再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