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在从某日清晨,姜雪蕙感到口渴,随手披了他的外袍去喝水。
然后转身就看他的眼神不对劲起来,被他拖到床上,再然后就开始没羞没臊的夫妻生活。
尤其在他的休沐日,他简直是赖在床上不肯走。
花样百出的让她跟他尝试各种花活,将拔步床的功能开发到极致。
他特别喜欢她穿着他的外袍弱不胜衣的模样,连衣带在腰间留下的红痕都要流连不已。
她去沐浴,有他在就不让她用浴桶,而要同去白玉堆砌的浴池。
他抱着她在水雾弥漫的池水中,水面波澜起伏,水花溅落在她的脸庞,睫毛。
有时他身体力行同她吟些绮丽缠绵的诗词,流淌在她的肌肤,让她融化其中。
姜雪蕙有些吃不消,但谢危拿捏住了她,又哄又求还是让他得逞了。
他甚至拿着避火图,每一页都要试一试。他曾经说过的马场山坡那,他也哄着带她去了。
那段时间姜雪蕙的声音都沙哑了,虽然她没有放过谢危,教训了他好几回。
谁知这人皮糙肉厚。觉得这是情趣。让姜雪蕙气的咬牙。
更令她无奈的是,姜雪宁有样学样,也要求张遮天天跟他如此。
可怜张遮本来就因刑部公务繁忙而劳累,下值还要陪着娇妻。
偏生姜雪宁娇柔缠人的紧,他又不忍心拒绝。
两个月后姜雪蕙无意看到张遮,他整个人都瘦了些。
姜雪蕙气的大笔一挥,写下吕洞宾的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