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鸢看着自己的杰作，再看对面的周锦瑜已经画了七八张这样，她的俏脸直接爆红。
为了给自己找补，她轻哼道：“不就是画功厉害点吗？这符看着画的漂亮，绝对半点灵力都没有。”
周锦瑜只是好笑看她一眼。
连符纸上浸着的灵力都看不到，这清远道观的实力恐怕真的是不怎么样啊。
不远处的清远道长听到徒弟这样说，只觉得老脸都红了。
连他都看得出，周锦瑜画的符覆着浓厚的灵力，连他这个修炼几十年的都不如。
“清远，回去好好教你徒弟道法吧，要不然她总说这种没脑子的话，传出去清远道观也会遭人怀疑的。”
有跟清远道长关系好的，小声跟他道。
徒弟能力那么差，师父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清远道长脸更红了。
“等回去，我一定好好训斥她。”
他同样压低声音道。
身边的道长倒没有说什么了。
等何晴鸢好不容易画成一张符，周锦瑜已经画了几十张。
“……”
她看着对面那一撂符，心底多少有点挫败感，但对上周锦瑜促狭的目光，她嘴硬道：“画的多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张符就能抵得上你的所有。”
周锦瑜也不跟她争，而是朝天空上一指，“喏，有阿飘来了，你可以拿你这张符试试。”
何晴鸢一惊，抬头看去，结果天上什么都没有，但能感觉得到那股阴冷感越来越近。
她想起来自己没有阴阳眼，想要见鬼得需要外用道具，等她涂了牛眼泪，入目是一个两行血泪，浑身伤痕的男鬼。
那模样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何晴鸢被吓了一跳，拿起桌子上的符纸扔去，结果被男鬼抓在手里嗅了嗅，嫌弃的扔到了旁边。
扔就扔了，男鬼嘴里还嫌弃道：“好垃圾的符，也敢拿来对付我。”
“……”
何晴鸢的俏脸，直接爆红。
这可是她花好长时间才画好的，结果被男鬼嫌弃成这样。
“你觉得我这些怎么样？”
周锦瑜指了指桌子上的符，道。
男鬼朝符看去，差点被上面蕴藏的灵力给刺瞎，他直接跪地磕头，恳求道：“大师饶命，我没有害过人，我就是感受有人召唤我，这才过来吓吓这女的。”
“起来吧，我也没说要对你干什么。”
周锦瑜手一动，男鬼就被一股力给托了起来。
鬼是她悄悄召唤出来的，自然不会对其干嘛，不过是想借他的嘴好好落何晴鸢的面子。
“你给这位和小姐说说，她的符和我的符哪个好？”
她道。
男鬼看看她，又看看何晴鸢，挠挠头道：“大师，你是认真的吗？”
见周锦瑜一脸认真，他嫌弃道：“这女的符跟小孩学画一样，那微薄的灵力对我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哪能跟你这种蕴着无数灵力的符相提并论。”
周锦瑜的一张符，就够让他灰飞烟灭了。
“你够了啊！别以为你样子渗人，我就怕你，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什么？”
男鬼对周锦瑜毕恭毕敬，可不代表会怕何晴鸢，他瞪着眼看她，周身的黑煞气蔓延，“年纪轻轻实力不济，不想着藏拙就算了，还敢这么嚣张，我看你就是被宠坏了，才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何晴鸢被怼的恼羞成怒，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对男鬼出手。
“哟，我见过嚣张的，没见过你这般嚣张的。”
男鬼被她操作给弄笑了，对周锦瑜道：“大师，你看了啊，是她先对我出手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然后跟何晴鸢打了起来。
他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让她知道自己就是个der。
周锦瑜双手环胸，冷眼旁观这一幕。
清远道长急了，上前道：“小友，你看……”
“道长，你这徒弟太娇蛮跋扈了，你不觉得有鬼替你教训教训挺好的？”
周锦瑜看着他，似笑非笑道。
清远道长也知道何晴鸢被敲打敲打是不错，可也担心她被伤的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