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家子嗣凋零,只得一个嫡子,年纪轻轻就死了;剩下一个庶子和庶女。
杨卿玥的父亲就是庶子,一生只娶母亲一个妻子。战死前也只得了他这么一个儿子。
自己随了祖父、父亲,只娶一个妻子,完全不是怪事。
条件都答应了,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香菱觉得空间逼仄,有些热,喘气有些费力;
杨卿玥则觉得手脚放在哪里都不对劲儿,难受得像身上长了虱子。
香菱尴尬的转移话题道:“我哥在这里怎样,呆得习惯吗?”
杨卿玥挠了挠头皮道:“应该习惯吧,我把他交给孙良田了,孙良田成天拉着他跑步。”
香菱:“…”
这杨家人好像都一个毛病:杨静姝让静婉天天练自己,凌卿玥让孙良田天天练褚夏,就连江氏和小莲莲,也没逃过一劫,天天早晨跑一柱香的时间。
难道杨家的人----好为人师?
难道褚家的人----天生欠练?
香菱:“那个,刘铭洋是怎么被贾小六误导出误会的?”
杨卿玥:“那些新兵不知道我是杨将军义子,见静姝与我说话没有间隙,便以讹传讹,刘铭阳问贾小六风传是不是真的,贾小六以为风传的是我为将军义子的事儿,就点头默认了,事件事情都整拧了。”
香菱:“哦。”
后来,苏小曼就套了刘铭洋的话,便闹了这个大乌龙。
第203章 计中计谍中谍
“那个,军队训练苦吗?”
香菱实在不知道如何缓解尴尬了,只好没话找话接着问,问完又觉得这个问题让气氛更尴尬。
杨卿玥怔了一下,随即点头答道:“不苦,习惯了。”
两个人正尬聊着,房门突然敲了两下,不等回答就吱呀一声开了门。
说时迟那时快,杨卿玥一把香菱塞在了宽大的铠甲后面,身子挡在了前面,对推门而入的贾小六怒嗔道:“没让你进来你瞎闯什么?有什么军情明天再报不行吗?夜办三更的!”
杨卿玥夸张的打了个呵欠。
贾小六怪异的看了一眼大哥,自顾自的坐在桌旁,不客气的咣咣喝光了一大碗水,这才缓了口气道:“大哥,我在姓王的房外守了半夜,王老狗前后叫了五个女人进过屋,除了第三个在贵妃榻缠绵了一会儿,其他进去后立马就被赶出来了,静姝这一脚,踢得太他娘的解气了!王老狗怕是成了阉狗了。”
杨卿玥尴尬的瞟了一眼铠甲方向,怒叱道:“说正事,别扯有的没的。”
贾小六把一个帕子掏了出来,恶趣味的挥了挥,调侃道:“我刚刚潜进了姓王的屋子,想藏郁达的荷包栽赃,发现了与王老狗缠绵女人留下的帕子,便李代桃僵,把荷包藏在那儿,帕子拿回来了。”
杨卿玥轻“哦”了一声,拧紧了眉毛道:“姓王的收了银票吗?没留下任何破绽吧?”
贾小六点了点头道:“完全没被怀疑,按大哥安排的,我把荆红玉以逃营罪抓了回来,荆红玉的相好想办法救她,与王督军宠幸过的一个女人搭上了线,姓王的收了银票,命令刘铭洋把人放了,看离开的方向,应该回了邻县。”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要进行的顺利,王督军就百口莫辩了。
贾小六站起身来刚要走,褚香菱却走了出来。
贾小六一脸兴味的看着大哥,脸上的意思不言而预:是谁说过的,万不能败坏人家姑娘声誉的?结果夜办卧房私会…杨卿玥的脸色尴尬得异常厉害。
香菱则不理会两人,径直走到桌旁,拿起贾小六拿回来的那只帕子,放在鼻翼间闻了又闻,脸色越发难看。
香菱狐疑问杨小六道:“贾校尉,你这只帕子,与郁达的荷包放在一起过?”
贾小六笃定的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是先藏的荷包,后放的帕子,而且揣的地方也不一样,一个是袖口,一个是怀里。”
香菱脸色突变,对凌卿玥道:“那个和王督军在一起的女人,很可能是郁达假扮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