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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1 / 1)

无二的道貌岸然内味儿! * 确定木剑陈已经死透,且不会突然诈尸后,衣非雪看向明晦兰。 明晦兰好像心有余悸的摸摸脖子,解释道:“在下私事,怎敢劳衣掌门烦心。” 明晦兰握剑的手蓦地一松,归尘并未掉地上,而是化作一道冷蓝色灵光,没入明晦兰的灵台。 上品之所以为上品,便是孕有器灵,法宝认主的。而法器收于灵台,只要神魂不灭,法器不丢。 衣非雪拿回镇魂幡,他手一接触,原本鬼哭狼嚎的幡内瞬间消停了。 木剑陈不重要,衣非雪更关心别的:“你为什么知道明隐竹在里面?” 衣非雪没指望明晦兰能有问必答,老实交代。但他更没有继续纵容的打算,今夜时机赶上了,明晦兰是坦白也好,扯谎也罢,无论如何得吐点东西出来! 岂料明晦兰没犹豫,直接说:“我看到的。” 明晦兰:“明宗灭门后,季无涯立即赶往北域了。” 同盟出事了,季无涯能不着急么?他确实第一时间赶去明宗一看究竟,但去了也是白去,满门被血屠,他只能铩羽而归——这是给外人看的。 实际上,季无涯发现明宗惨状后,第一反应是震惊,第二反应是兴奋。 人们看见的是尸骨堆山,惨绝人寰。季无涯看见的是满地材料随便捡! 修士一身是宝,灵根和金丹能挖走就挖走。而且季无涯意外发现,上空有魂魄未散。 虽说炼幡要生魂,但那可是高境界修士的魂魄啊,哪怕是死掉的残魂,也堪比生魂数千。 明晦兰心平气和的说:“季无涯收魂收的太专注,竟没发现混在围观人堆里的我。” 衣非雪:“……” 全家惨遭屠杀死光光了,还能搁那冷静的事不关己的看季无涯收魂,你也是个狠人! 明晦兰看了一眼镇魂幡:“衣掌门既然来了,可否帮在下一个小忙?” 你不是很牛逼吗,自己整呗? 衣非雪在心里冷笑翻白眼,嘴上却没连损带贬,对着镇魂幡施法。 明明没问明晦兰要帮什么忙,他却心有灵犀的并指点在明晦兰灵台处,搅动他的魂魄做了魂引之术。 引的正是镇魂幡里的魂。 至亲骨血,无所遁形。 在明隐竹魂魄附近又亮起一团光,比明隐竹的明亮数倍,光芒耀目甚至有些灼眼。 衣非雪的余光看向明晦兰:“要聊聊吗?” 明晦兰:“有劳。” 衣非雪直接将魂魄从幡里薅出来,动作可谈不上温柔,而一旁的孝顺儿子也没出声制止,平静的看着衣非雪一爪子把他老子魂魄抓的瑟瑟发抖。 魂魄飘出来,衣非雪打个显形咒过去,光团迅速显现死者生前模样。 明宗宗主,明如松,明晦兰的亲爹。 衣非雪:“我要回避吗?” 明晦兰愣了下,像是没想到素来恣意嚣张无法无天的衣掌门,居然也能这么懂事。 “不用。”明晦兰说。 那他可就光明正大的旁听了。衣非雪双臂抱胸,冷眼看向表情凄惨的明如松。 “晦兰,是我儿吗?”明如松含着哭腔道,“快过来让爹看看,过来啊!” 明如松声情并茂,惹人落泪。 明晦兰站在原地,薄唇轻启:“当年你就是靠这份演技,哄骗的我母亲吧?” 把自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明如松神色凝固,然后装傻:“你在说什么?” 明晦兰:“你在忘川初遇我娘,一眼便看出她体质最有助于你修炼。什么一见钟情九死不悔,你不惜被逐出家门也要和家族对抗娶她为妻,是因为她适合做炉鼎!” 明如松大惊失色:“你……” 衣非雪也愣住了,震惊的望向这位曾被拿出来当正面教材,和“扶曦尊者相提并论”的好男人好丈夫。 用作炉鼎和双修是两回事。双修互补,共同受益;炉鼎是单方面索取,换言之,姜素是被明如松一点一点榨干的! 难怪姜素后来身体日渐衰弱,直到血竭气枯而亡! 他本以为姜素是外出除妖那次有猫腻,结果还真不是,明如松哪舍得姜素出事?甚至后来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包括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的去神庙祈福,都是想让自己的灵丹妙药多坚持一天罢了。 什么狗屁情深似海啊! 明如松哼笑一声,大言不惭道:“那又如何,你娘并非全然蒙在鼓里,她是知道的。” 明晦兰:“正因为后来知道了,才万念俱灰。连你跟柳娥私相授受的奸情也懒得理会,郁结在心,自我放弃,身体就如风中残烛……” 姜素被人卖了一辈子,弃了一辈子,骗了一辈子。 没有深情厚谊,所谓至死不渝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明如松目光凶狠:“你是想给你娘报仇?要用归尘诛的为父魂飞魄散吗?” “怎会,弑父之举大逆不道,会遭天打雷劈的。”明晦兰抬起眸子,眸光称得上温柔,“您瞧明隐竹就知道了。” 明如松眼睛瞪得凸出来,刹那间感到不寒而栗:“你……” 明晦兰笑而不语。 木剑陈太笨了,光是想利用明隐竹报复明宗,却挖空脑袋也只想出来个下咒。 咒术有被解咒的风险,尤其是血亲之间解咒更为容易。 不过木剑陈命好,老天都帮他,让他偶然得到一卷秘法,上面记载着上古禁术——如何将人炼成傀儡。 傀儡这玩意儿就保险多了。 被榨干魂魄的僵尸,没有回转的余地。 或许是父子间的心有灵犀,明如松隐约懂得了什么,惊骇的魂魄颤抖:“你疯了吗?你是不是人啊!!” 魂魄散发的青光映在明晦兰脸上,如玉面容冷白厉冽。 “我……是吗?”明晦兰半笑不笑的反问。 “我是父亲口中的孽障,是弟弟嘴里的好材料,是继母的眼中钉肉中刺。” 明如松骇然。 明晦兰道:“你做贼心虚,看我越长越大本领越来越高,你是日夜寝食难安,唯恐我因为我娘的事怨恨你报复你。” “可惜你子孙绵薄,被你宠爱的明隐竹天资不足,为了明宗你不得不留着我。又眼见我名声越来越响,你如履薄冰,左右矛盾。” 明如松哑口无言。 “明隐竹。”明晦兰轻轻念叨这个名字,“他一生下来就粘我,一口一个哥哥,喊得亲昵。记得那年,他非要我带他去忘川捞鱼,我说河水湍急,忘川通幽冥,太危险了。他却说那里的鱼最是鲜美,结果我就掉河里了。” “那只是意外!”明如松大喊,“而且你最后毫发无伤,反倒是隐竹——” 明晦兰:“是明隐竹从后面推我,您千万别说您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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