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那人骑着车子从丁果藏身的地方过去。 丁果一边留意着外头的动静,一边飞快的给自己来了个换头术,并穿了身男人的衣服,换了双大点的鞋子,团了两团报纸塞进去,系紧了鞋带。 她捯饬的时候,横财哥又骑车倒了回来,并在附近的路口皱眉思索着,嘴里嘀嘀咕咕:“往哪边走的?” 这人还不笨,知道看地上的车印子。 可这是一片居民区啊,有车的人不少,来来回回走路的人也不少,痕迹杂乱,并没有那么容易辨别。 那人不死心地又在附近徘徊了一会儿,探头探脑的观察了周围的几户人家,看是看不出什么的,只能转身离开。 托这人磨叽的福,丁果成功给自己换了个头,确定了周围环境安全,闪身出来,骑车追了上去。 那人还没走出小音箱的收音范围呢。 丁果拉近距离后使用了鞋子,而后不紧不慢的骑车在后头跟着。 丁果以为这人为了跟踪她,会在华大附近找个招待所住下,结果走着走着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这是要往哪儿奔啊? 不确定要跟到哪儿、跟到啥时候,丁果骑车路过一家邮局时,赶在邮局下班前往大院打了个电话,让张婶帮忙去紫竹桥送个信,说自己今晚要留在图书馆复习,不回家了,免得乔婶和春花姐担心。 从邮局出来,骑车猛追一段,拉近距离,又开始慢悠悠跟着。 这一溜跑就骑车跑了快俩小时,跟到了一个叫张二村的地方,天早就黑透了,丁果要不是有道具帮忙,怕早就跟丢了。 腾出一只手揉了把冻的有些发木的脸,听着小音箱里传来的声音。 通过声音判断,横财哥似乎进了一户人家家里。 有人跟横财哥说话。 “见着人了吗?” 横财哥:“见着了,不过跟丢了!” 前头的声音有些震惊:“那娘们发现你了?” 丁果挑眉,横财哥在首都居然有熟人,他不是丰宁的? 横财哥思量着道:“应该没有,我怕她发现跟的有点远。她拐进了一条小胡同里,里头七拐八拐的,我追过去就没再看见人,估计就住那一片,明天我不去学校守着了,我去那边守着。” “给你提供信息的人没说她住哪儿?诶,她不住校啊?走读啊!” 横财哥:“没问,给我提供消息的那娘们不是个善茬,非要弄明白我找人的原因才给我提供情报,我估计那娘们跟那个丁果不对付,乐得看我找丁果麻烦才肯说呢。”说完又道,“我也纳闷她居然住在外头,我也是碰巧了撞上她出校门,才知道她居然不住校。” “你不是说她结了婚还有孩子,估计是她男人和孩子跟来了,租了房子在外头住。” 丁果挑了挑眉,知道她这么多信息,还跟她不对付的娘们? 岳红梅?丁念君? 不过丁念君在首都…… 丁果刚准备把丁念君排除,就想到了她又一次离婚的事。 许是离婚后回了丰宁也说不定。 哦,还有一个,郑文芳也有可能。 不过这几人去枣花巷做啥,还那么巧的碰见了横财哥。 思绪闪过,小音箱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是跟横财哥对话的那人。 “知道她是华大哪个专业的吗?哪一届的?我看能不能找人帮你打听打听,直接安排人把她喊出来,套个麻袋弄走吓唬吓唬,她还敢瞒着?” 横财哥:“不知道。” “不是…来时你就不能多问两句?”说话的人有点无奈。 横财哥:“那小娘们精着呢,模样看着柔柔弱弱的,说话一点便宜不给占,我怕她再提啥条件。” 其实就是突然听说要找的人来了首都,有点惊讶,忘了细问。 丁果眼睛眯了眯。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f???????n?②???????????????o???则?为????寨?站?点 小娘们,看着柔柔弱弱…… 丁念君可能性比较大了。 不过里头说话的另一个人也不是啥好鸟,还想套她麻袋。 丁果冷笑! 对话的时间很短,丁果也找到了横财哥进的那户人家,左右看了看,没其他人路过,连人带车闪进了空间。 想套她麻袋是吧? 看谁先套谁的麻袋。 丁果进空间也没卸妆,只去屋里洗了手,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系统商场点菜。 点了份红烧肉,一个老厨白菜,又要了盘牛肉馅儿的水饺,吃饱喝足,出去绕着农牧场和依旧空空的池塘转圈消食。 溜达了半个来个小时,回屋和衣歪在沙发上,准备眯一会儿养精蓄锐。 这期间,横财哥和他同伴依旧在说话,不过暂时揭过了那个话题,两人炒了俩菜,喝起小酒,聊些闲话。 通过这些闲话,丁果确定了横财哥之前就是进去了,前几天刚刚放出来,一出来就去了枣花巷找人。 也是通过两人聊天时提的过往,丁果知道这是横财哥之前的同伙,一个负责弄货,横财哥负责全国到处跑着往外卖货,兼职搞杀猪盘。 没想到在丰宁栽了。 “你也是倒霉,碰上个二愣子。”同伴唏嘘,“本来你都逃了,回去找东西被人当成可疑分子抓了起来。” 横财哥滋溜了一口小酒:“谁知道点那么背呢,刚好碰上了当地革委会的人,给我撂了,操他妈的!” 言语里满是愤然。 “都过去了,来,走一个。” 网?阯?F?a?B?u?页?í???u?ω???n?②???2??????????м 两人都滋溜了一口小酒,继续聊天。 同伴道:“不过过去了这么多年,那批货估计是够呛了。” 横财哥咬牙:“我总得死个明白,得搞清楚那批货是交上去了,还是那娘们自己昧下了,要是敢私吞,哼,老子让她好看。” 丁果都快睡着了,这恨意又让她睡顿消,竖着耳朵继续听。 同伴:“是得弄清楚,要是上交就没办法了,只能认栽。回来帮帮兄弟,帮我把手里这批东西弄出去,兄弟亏待不了你。” 接下来是横财哥的话,他还下意识压了压声音,说:“你胆子也太大了,以前搞搞手表、小金鱼啥的也就算了,咋还搞上这个了呢。” 丁果使劲竖着耳朵听了个寂寞。 搞上啥了? 她也睡意全无,起来去了厨房,随便选了个之前搭配好的果盘回了客厅,坐下来慢悠悠吃着。 聊天继续,同伴有些不以为然的笑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话还用兄弟教你?你以为这东西谁都能倒啊?说明兄弟我现在的靠山也越来越牛逼了。” 横财哥佩服地道:“也是,那个圈子的确不是谁都能进的,兄弟敬你一个!” 两人碰杯。 同伴颇有些洋洋得意:“去年我从力哥那儿分了这个数……” 哪个数同伴没说,似乎比了个手势,但引来横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