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冷笑一声:“怎么,你被我夫人奴役了?”
秦怀玺:“你!!!气死我了!有本事你下车!”他冲过去手伸进了窗户里,想越过姜予跟秦晏干架。
“先说正事儿,等会儿再打。”姜予把他俩乱招呼的手抓住,脑子一抽,让这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秦晏想逃,但逃不掉:“???”只能瞪着车外那小子。
秦怀玺想逃,但不敢:“!!!”于是瞪回去。
“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你心里有数吧?”姜予不管他俩,自顾自说着话,“我需要你帮我套话拿到他们污蔑华岸酒店的证据。”
秦怀玺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利弊,秦晏则趁机把他的手甩掉了,还极嫌弃地从置物架上抽了一张消毒湿巾,反复擦拭那只遭到玷污的手。
秦怀玺:“?你打断我思路了!”
秦晏:“你脑子不好关我什么事。”
“你乖一点。”姜予无语地瞥了秦晏一眼,前后两辈子都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霸总。
秦晏把用过的湿巾丢进垃圾袋里,端正坐好,腰背挺直,跟小学生上课似的。
“你,干不干?”姜予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秦怀玺,眨了眨眼,“秦奎那个人你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他拉你/妈下水说不定就是万一出事好让她背黑锅,你好好想想,姜秦两家的赌约,对你及你母亲究竟有几分好处。”
秦怀玺没说话,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小打小闹折腾人他在行,但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属实有些难为他了。
姜予说得更直白了些:“赵慧如跟秦奎合作,一是看眼前利益,她想参与瓜分我华江集团,但以秦奎的脾性,怎么可能让利?私下里跟我那个二百五大伯还有其他交易也说不定。”
她的手指在车窗边沿轻点:“二来,赵慧如看秦奎无后,所以与虎谋皮,毕竟秦奎一没,他的法定继承人就只有你们这一支了……但他明知自己无后,又何必将资产留给你们?反正是我的话死前一定会将所有资产兑现爽一下。”
秦怀玺嘴唇嗫嚅,好一会儿才说:“虽然但是,你让我背叛我妈……”
“诶~”姜予正色道,“这怎么能说是背叛呢?他们找我大伯合作,得知了餐厅监控死角的位置,自己在饭菜里动了手脚又将桌上所有餐食打翻,自以为死无对证。但其实我们餐厅每道上桌菜品都会在监控下保留样品,包括上菜也是在监控下完成,足以证明我们的服务生没有机会在菜品上做手脚,上桌菜品与留样完全一致,只要警方鉴定结果一出,照样会真相大白,因为不正当竞争,我们姜氏可以主张对赌无效……”只不过就算最后证明了清白,舆论闹久了,对品牌的伤害也是不可逆的。
说着,姜予点了点头:“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说餐厅有办法自证清白,威逼不行就再加点儿利诱,我觉得那些在餐厅闹事的人应该也会愿意跟我合作吧?但这样的话,你猜最后他们供出来的幕后指使者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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