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肆瞪了她一眼,说着:“你还笑,一会儿让阿姐看到就糟了!”
阿姐那个性子得原地炸开!
卫辛挑了挑眉,随即问着:“我记得戎狄部落的大王女司不遗是英年早婚,但二王女司不离似乎还是个雏?”
说着,卫辛伸手搂住辛肆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问了句:“你确定她知道这是什么吗?”
辛肆沉默。
卫辛说的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没把痕迹留在脖子上,我已经够克制了,夫君你不能强人所难。”卫辛低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辛肆抬起手推着她的肩膀,说着:“不许叫,叫习惯了容易露馅。”
他是在无法想象,要是卫辛哪天嘴一瓢,大庭广众之下朝他喊一声夫君,那还得了!
卫辛顿时垮起个脸,目光幽怨。
辛肆看了看她,踮起脚在她脸上飞快地啵了一口。
卫辛幽怨的目光瞬间收回,并且弯起了嘴角,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别看了,只有一点点,旁人瞧不出来的。回府之后我给你找个小玉轮滚一滚按一按,现在乖乖过来吃你的鱼食。”
卫辛走到桌边,开始摆放鱼食。
辛肆很不想吃她这一桌鱼食,但那三鲜豆皮往桌上一端,那香气往四周一散,他很自觉地就在桌边坐下了。
卫辛帮他摆好碗筷,说着:“午膳我们去绝味斋吃吧。”
她已经画楼层平面图确认过了,绝味斋包厢的墙厚超出正常墙厚太多,不出意外的话,她和辛肆之间的关系也是在绝味斋里暴露的。
不止她们,恐怕卫国许多高官贵胄,都在绝味斋里给金雾衣贡献了不少信息。
辛肆拿起筷子,边夹豆包边问着:“可你之前不是说,进了绝味斋容易被人监视吗?”
卫辛笑道:“今天心情好,就想给她们个机会,让她们监视监视我。”
辛肆鼓着腮帮子吃得像只仓鼠,瞟了卫辛一眼,没接话。
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又要出去缺德了。
……
当天下午。
夷王府里。
来来往往的下人看着搬个小板凳坐在王府大门旁边的司不离,一头雾水的走远了。
这人也不知道是谁,成天在王府里戴个面具。晚上还住在夷王的寝殿里,谁知道是不是夷王养的女宠?
他们不敢说也不敢问,还是躲着点走比较好。
王府大门后面,司不离已经坐在这里守了一个通宵了。
她心里回荡的满满都是——
阿爹阿娘!
儿对不住你们!
儿没能保护好阿弟!
儿有罪!
行夜和宵衣一起回来,路过司不离时实在是没忍住,停下脚步提醒一句:“辛肆他姐,要不你回去歇会儿吧?”
到底什么事,至于抱着小板凳在这儿坐一整宿?
“你们夷王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司不离很想发脾气来着,但见行夜是个男子,她把脾气咽回去了。
行夜答着:“主子?主子不是早就回来了吗?”
主子不是中午在外面用完膳就回来了吗?
难道辛肆他姐从昨晚等到今天下午,就是为了等他们主子啊?
还不等行夜再说什么,就见司不离抄起小板凳就往卫辛的寝殿奔去。
在寝殿没找到人,司不离又抄着板凳闯进了书房。
“卫辛你给我出来!”
书房里,卫辛和辛肆整整齐齐的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