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华容瞬间火气下涌,正当她准备再拉开裤子的时候——
“启禀殿下,雪月馆邬掌柜求见!”
卫华容再大的火气都成了怒火。
“让他滚!”卫华容此刻显然是不想去见令狐捷,她只想在这张床上、在美人身上继续值白班。
她怀里的侍夫轻敛眼眸,温声劝着:“殿下还是去瞧瞧吧,邬掌柜求见说不定有什么要事。”
卫华容不耐道:“一个倌馆掌柜能有什么急事?”
那侍夫似乎被她的语气吓到了,在她怀里轻颤两下,随后又小声说着:“是奴失言,奴只是感恩掌柜的,让奴遇见了殿下……”
听到这话,前段时间在祁星瀚那里屡屡受挫的卫华容,瞬间重拾了她那有些傲慢的自信心。
“好,看在椒奴的份上,本王就去见见他。”卫华容慢慢坐起身,拍了拍那侍夫的白净脸蛋。
椒奴低下头,伸手勾着卫华容腰间的系带,小声说着:“那奴等殿下回来。”
卫华容对这种乖顺的床奴向来喜欢,边下床穿鞋边吩咐着:“来为本王更衣,等本王回来再好好调教你。”
“奴遵命。”椒奴爬到床边,松垮的里衣下痕迹斑驳。
只见他赤脚下床,走到卫华容面前,低眉为她整理衣衫。
卫华容看他的视线慢慢灼热起来,猛地伸出手将人搂进怀里。
“殿下!”
椒奴惊叫一声,随后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
卫华容直接压了上去。
此刻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邬掌柜,对她而言不过是个在外抛头露面的倌馆掌柜罢了!
既然是来王府求见她,那就学学规矩,好好候着!
——
最后,令狐捷在平陵王府里等了足足两刻钟,终于等到了卫华容完事来见他。
“草民参见殿下。”令狐捷耐着性子朝卫华容屈膝行礼。
卫华容直接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在主位上坐下,漫不经心的朝令狐捷问着:“又有什么事来找本王?”
令狐捷心中冷笑一声,面上还是那副恭敬样子,柔声应着:
“草民不知何处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明示,草民回去一定备上厚礼谢罪。还请殿下高抬贵手,叫户部的大人们别盯着我们这家小小的雪月馆了。”
好个卫华容,还敢让户部去他们雪月馆挑刺,看来真是忘了她自己当初在赏菊宴上给卫瑾竹下药的事了!
卫华容,走着瞧!
只要他们的货物成功运出卫国国境,他一定让这卫国京师上上下下的官员百姓好好看看,她们的三皇女平陵王是个什么小人!
卫华容此刻丝毫不知,因为户部的动作,雪月馆这些日子到底损失了多少人力财力。
看着之前绵里藏针威胁她的令狐捷,此刻卑躬屈膝的求她高抬贵手放过他,卫华容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你自己也说了,你们小小的一家雪月馆,何至于让本王出动户部去为难?”卫华容翘起二郎腿,笑呵呵的端起茶杯。
方涵这事办得倒是漂亮。
想必是有些日子没来她这里上报户部之事了,自知失职,才想了些法子向她赔罪吧。
这事做的,倒算是合她心意。
见卫华容这副架势,令狐捷心中愈发肯定就是卫华容在背后刻意针对,阻碍他们办事!
该死!
“殿下大人大量,必然不会与草民们这些小生意人计较,否则岂不失了殿下气度?”
令狐捷耐着性子继续赔笑,道:“草民们先前不知殿下本事,仗着为殿下办过一次事,便想搭上殿下这条线,实在是草民们不知天高地厚。”
卫华容喝了口茶,笑着搁下茶杯,没有接话。
令狐捷心中已经将卫华容碎尸几次了,面上还是那副赔罪的笑容,继续磨着:“草民也知用错了法子,愿意再备上十万两银钱向殿下赔罪,还望殿下高抬贵手。”
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尤其最近卫霖在缩减国库开支,轻易没有什么赏银下来,就连俸禄都是压着底线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