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确被水淋得睁不开眼,难耐喘息着,靠着的瓷砖被自己的体温捂热了就要爬向往旁边还冰凉的瓷砖,又被杨时安抓回来,扯下自己的领带把他的手捆紧,拍拍他还没干的脸,忍着怒气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你是谁……
吴确眼睛眯着,半晌只微微睁开一只,他的喘息声粗重,仔细辨认后咽了口口水,声音已经开始被烧得发哑:“杨……杨时安……”
骨头里也带的那种灼烧感,吴确感觉自己小腹抽动,没有安全感的恐慌占据了情绪的大部分,喘了几声就意识模糊的想蜷缩起来,又被杨时安压在腿上给他扳直。
他往一旁倒去,挣动双腿想跑,结果杨时安把他手上的领带再次绑结实,打了死结。
“呃、热……”
“忍着。”
下一秒杨时安把他的手举过头顶摁在墙上,单手揭开皮带,抽出后快速把他的脚也给绑起来,然后重新坐到他大腿上。
腿被压着,这下连摩擦都不行了。
空气里薄荷味道的信息素疯狂乱窜,不安到了极点,吴确感觉小腹热意上涌,睁开眼睛看向杨时安,杨时安就这么冷冷看着他,连蜷缩都没法蜷。
久久僵持下吴确咬死嘴唇,哽咽全都吞进肚子里,不再吭声了。
脸上的水还没有干透,新的水痕又划下来。
杨时安帮他擦去眼角的眼泪,吴确挣扎着扭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嘴皮很快就在吴确的死咬下破了皮,这个时候杨时安用手指给他硬生生撑开,嘴上在问:“别的alpha能对你好?”
两根手指在口腔里来回搅合,舌尖缩回去,就被夹回来。
“嗯?”
近乎是循循善诱的语气,但吴确现在已经听不出来了。
身体的异常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现在又感觉小腹的热度转到了胃,胃火辣辣的疼。
现在哪里都是火辣辣的。
腺体也是……好疼……
等到吴确嘴上真的完全泄力后,细细的银丝被手指带出,短暂连接他们。
杨时安盯着手上的湿润,突然不可抑制的笑了一下,如果吴确清醒的话,就能看到那双漆黑到完全隐匿在眼睫下,微微显露出一丝兴奋的光。
“真该让你戴上眼镜好好看看……”
脖颈延伸出来的疼痛吴确受不了了,手上推不开杨时安,意识混沌地开口:“疼……”
“哪里疼?”杨时安顺着他问,眼神已经放到他的腺体上。
“疼、腺体疼……”腺体的异样让吴确睁大了眼,生理性的眼泪冲出眼眶,换作平时,他会用手捂住腺体,查看腺体。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他的承受极限了。
“你知道你被强迫进入发情期了吗?”
“……知、道。”吴确突然从白光直闪的脑海里拽里一丝理智,咬牙撑起自己,“帮帮我,疼……”
杨时安看吴确眼神又不聚焦了,起身拿起淋浴头,没有回答,接着让他淋凉水清醒一下。
然后找好毛巾,站在一旁,先把自己一起被淋湿的西服脱下来,换上干爽的,又帮吴确找出来他的衣服。
剪开领带,杨时安微凉的手握了几秒他红痕明显的手腕,然后一件件帮吴确换好,把头发擦到半干。
换衣服时吴确没有太多意识,等换完衣服后轻吻他的手腕时,又开始响起痛苦的呻吟。
“alpha不、不行、不行……”
强制发情的情潮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发情期都汹涌得多,吴确已经意识不清醒了,他紧紧抓住目前还算得上凉的床单,被绑起的脚没有力气也下意识踢过去,不让来人靠近。
“不行……alpha不行……你放过我,不要、不要……”
更多的眼泪夺眶而出,杨时安抓住他的脚腕,没有强硬往前,但无法挣脱让吴确的精神状态更糟糕。
“求、求你了……你别过来……盛忻……”吴确声音已经染上哭腔,难耐中两只胳膊乱晃,最后垂到脸上,遮住眼睛,“别、你别过来……”
“我不是盛忻,”杨时安心里闷痛,释放更多的安抚信息素出来,把他脚腕上的束缚也解开,然后跪在床上把他抱起,让他倚在自己身上,轻声在他耳边说:“我是杨时安,是你的alpha,是最不可能伤害你的alpha。”
“别怕,这里没有盛忻。”
怀里疲软的身体一抖,滚烫的温度让杨时安不得不低下头寻找他的腺体。
腺体上又湿又热的触感一下又吓到了吴确,他不断剧烈喘息,难受还脆弱的现状让他甚至连抬胳膊都是酸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