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
我真服了,搞的我好像什么两句话让男人为我花几百万的狐狸精似的。
忍不住有些无语,我伸手给了黑尾铁朗一拳: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说我的坏话,你怎么这么有胆子啊?
啊哟。他被这一拳打的胸口窝进去,捂着自己的被锤的地方,讶异地继续对木兔说:木兔,你干脆拜她为师吧,这力气比你大。
我:你!
木兔又信了,他说:真的吗?经理,你也打我一下试试?
你别什么都信啊!他很明显是装的吧!
黑尾铁朗继续西子捧心:可没,我都被你打出内伤了。经理桑,你待会儿可不能走,你要送我去医院,还要赔钱的。
碰到这个比宫侑还抽象的,我扯了扯嘴角,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显得十分冷漠:那你死吧。
黑尾铁朗对木兔说:你看到了吧,女人都是恶毒的,你再和她说话,你也要死了。
我:???
不是,黑尾铁朗你
我感觉再和他继续扯皮,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梆硬的拳头了。
于是我伸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闭上嘴巴,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赛场上去。
本来还觉得身边女生的反应很有趣,但似乎逗弄的有些过火了,她不理自己了,黑尾铁朗摸了摸鼻子,也干脆沉默下来,继续看比赛。
说来也奇怪。
他今天明明应该是和稻荷崎的经理第一次见面的,那双唯一露出来的茶色眼眸看上去有些熟悉,但是眼眸中的冷漠和疏离却又让他觉得陌生。
这双眼睛不应该这样看着他,他下意识就不喜欢她这样看着他。
也不喜欢那只自来熟的猫头鹰抓着人家的手一副和她关系很好的样子。
这样的情感来的很莫名其妙,但黑尾铁朗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觉得这位稻荷崎的经理对他来说很特别。
难道是一见钟情?
对一个连脸都没机会看见的女生一见钟情吗?
黑尾铁朗很纳闷,却并不妨碍他把人几句话逗得完全装不下去那副冷漠的样子。
回想起那双生机勃勃的明亮眼眸,他咧嘴笑了笑。
这样才对啊,明明是一个活泼的人,那种冷冰冰的眼神不适合她。
场下的比赛依旧激烈,第一局由牛岛若利掌控全局,带领白鸟泽以29:27拿下赛点,获得了胜利。
两支队伍的氛围很紧张,即使是拿下了第一局,稻荷崎带给白鸟泽的压力并不作假,第二局尤为重要,必须要抗下这种压力,不能给稻荷崎反扑的机会。
这种让人神经紧绷的感觉也逐渐蔓延到了观众席。
在第一局打到赛点的时候四个人就完全看进去了,那颗小球不停地在场上起起落落,他们也看的屏息凝神,现在中场休息,我才突然发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都在认认真真看比赛。
伴随着场上氛围的调整,黑尾铁朗呼出一口气,见我并不是很紧张的样子,忍不住问:经理桑,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稻荷崎会输?这么有自信吗?
嗯?啊。我说:还好吧,他们不会输的。
为什么这么笃定?
差不多也该要适应了,他们能接住的。
四个人都是一愣,随即又密切关注起场上的变化。
好像确实是这样。
第一局,角名拦下的第一球很险,他能拦得住全凭自己灵活的身体和下意识的反应,但是当牛岛若利认认真真扣球之后,来自左撇子的重炮扣球给大家打了个猝不及防,即便如此,第一局的战线也拉扯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