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谈槐燃被他叫得呼吸一窒,“哥哥在……”
指尖摸上了他的腿,湛月清腰间一软,下一瞬却听谈槐燃低声说:“你身体里。”
湛月清瞳孔一缩,头皮发麻,滚烫的泪珠落在了浴桶里。
“这药人之身也太过诡异了,”湛月清抱着他,呜咽道:“为什么……这么容易……”
谈槐燃轻声一笑,打断了他的话,“自己敏感.点浅,就别怪这个了吧?”
“你怎么不说你无耻?!”湛月清真想一脚给他踹下床去。
浴桶被二人的动作弄坏了,谈槐燃索性把他抱到了榻上。
“我无耻是一天两天吗?”他埋在湛月清身前,深呼吸一口气,舌头上的钉子探了出来,碰住了那截柔软的腰,向上。
拨弄着,从浅红色,变得深红。
湛月清弓起腰,被那冰凉的钉子弄得敏感的一抖,低头一看,“你怎么还戴着这个?”
说是这样说着,可他的声音却带着颤栗,似乎极其爽。
“不是你喜欢这个吗?”谈槐燃看懂了他的神色,低笑一声,“不然你给我打什么?”
湛月清瞳孔骤缩,呜了一声,被逼得哭出声来,小腿蹬了蹬,可谈槐燃却抬起那条腿,舌钉又吻上了毒纹……
夜没多长了,雨声渐渐小了,天月将白,庭院外白色的杏花瓣被雨打得散落一地,直不起腰来。
昨夜里,谈槐燃将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了,难得的陪着湛月清睡满了四个时辰,起来时已是午时了。
舌钉昨夜被磋磨了太久,他对着镜子,取了下来,换了个不明显的隐钉。
湛月清还没醒,外头的门却已被手下敲响了。
“二公子?你在吗?”诗画惦记着昨夜探来的事,敲着门问。
谈槐燃抬眸,没听出这是谁,里间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湛月清醒了。
“谈槐……”微哑的嗓音响起,“过来……”
……
屋外,诗画等了一会,才见到门被打开。他嘟囔着抬头,“你怎么睡这么晚啊,不去药局吗……啊!陛下!”
诗画连忙一跪,他只知道月府是湛月清的府邸,却不知谈槐燃也会来这里休息。
“平身。”
湛月清给自己准备的房间极大,一半黑,一半粉,黑的那半是他觉得谈槐燃会喜欢的东西;粉的那半,是他的医书。
如今,书桌边,湛月清坐在谈槐燃怀里,不解的看向诗画:
“今日是休沐日,我去药局做什么?又没漂亮的木头看,倒是你,大中午的找我做什么?”
诗画一言难尽的看了眼他这满面春风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兰魁还是湛月清来做比较好。
他披了件对他而言极大的白衣,眼下浮着一点纵欲过度的黑眼圈,可抵不住那张美人皮的脸着实好看。
那点黑眼圈盖不过他的姿色。
——仗着全屋地龙就不好好穿衣服!谈槐燃不动声色的在书桌下掐了下湛月清光滑的腿。
睡袍,容易探索。
桌下,湛月清咬牙,赤裸、布满吻痕的脚尖踩上了谈槐燃的皮质长靴。
掐什么掐?!
“上次那个霜降,你还记得吧?”诗画也不再多话了,怕他不记得,还特意加了句,“就是你在杏林大比装病时,跟着我来找你的那个!”
他说话速度太快,湛月清本能的要让他闭嘴,却没想到谈槐燃已听到了。
他缓缓转眸,看着湛月清。
装病?
湛月清:“……”
湛月清后背冷汗立出,表面却还很镇定,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哦,是他啊?他怎么了?还没出帝京吗。”
谈槐燃心里生出一点怒气,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差点气笑了。
还说他利用他?湛月清这不也骗他了?
“没出,”诗画低着头说,“他说你给钱太痛快了,打算再为你潜伏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给你更有力的情报,好报答你。”
湛月清一怔,却笑了:“他还真是不怕被谈明止发现……啊?”他语气诡异一顿,又踩谈槐燃一下,嘴上却找补道:“等等,他又听到什么了?”
诗画低着头,看不到他们的动作,谈槐燃眯起眼睛,咬住了湛月清的耳朵,轻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声音,道:“你又和他一起做什么了?”
湛月清眼尾一红,白了他一眼,意思是我说正事呢你别掐了。
谈槐燃被那勾丝的一眼看热了,闭了闭眼,暂时放过了他。
“他说谈明止给雁西发了一封信,但没看清具体的,只有些‘死啊’‘活啊’‘母亲’什么的——他还看到谈明止一直都在和飞燕阁的成生在一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