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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1)

的“雪球”滚进床边的狗窝,陪主人就寝。 和宝守在床边,待燕冬的气息逐渐安稳,心中骤然松了一口气,恨不得出去放鞭炮。 果真灵丹妙药,见效飞快! 另一边,常春春跟着燕颂出了逢春院。 金玉满堂在雪夜中簌簌晃动,燕颂走到桂花树下,在树影和月光间停下脚步,身影半明半暗,常春春看不清他的表情。 “当午。”燕颂唤道。 灰衣劲装的青年幽魅般落在燕颂身前,低眉捧手道:“主子。” 燕颂说:“自此刻起,你留在他身边。” 燕冬跟前并非无人可用,只是这些人都是听他的命令行事,不敢违背,譬如燕冬出门不让人跟着,他们就没人敢跟着。 当午是燕颂跟前最得力的暗卫之一,少在人前现身,是最坚硬的保命符之一,常春春却并不惊讶燕颂会将其派到小公子身边。 人有软肋,敞亮于世,唯有竭力保护。 当午明白这句话的份量,说:“属下誓死保护小公子。” 燕颂说:“去吧。” 当午衣袂飘飞,轻功极好,雪地里不曾留下他的半分脚印。 燕颂侧首望向山茶雪竹后的柳燕雕花窗,目光晦暗不明。 这人啊,还是得一直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一口气也不能松,松了,就是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身家性命放到人家的刀剑口子上去,叫人戳个稀巴烂,悔恨莫及。他从前的些微放手原本是为了给燕冬喘气的自由,可如今看来,却也给了一些人找死的机会。 常春春请示:“世子,要从哪里查?” 燕颂的目光在雪幕间变得冰冷,“鱼家。” 第4章 注视 一队亲卫将桃溪山和程庄围住,常春春从庄里提了把玫瑰椅出来,摆在大门前请燕颂暂坐。 飞雪如毛,亲卫持伞罩住燕颂,很快就有两个人被五花大绑地押了出来,随行的还有庄主程峰。 “马倌张维,侍从李达,”常春春翻开名册给燕颂过目,“他二人都是两月前入庄的,这是在他们屋中搜出来的。” 亲卫呈上托盘,上面放着两只小药瓶,没有标名。 燕颂不语,常春春复又抬眼看了眼程峰。W?a?n?g?阯?F?a?布?页?ì????ū???é?n????????5?????ō?? 寒冬天,跪在一旁的程峰已经出了一额头的虚汗,见状立刻解释道:“世子容禀:入庄做事的人都要经过层层挑选,首要便是家世清白,手脚干净。入庄后历来是先调|教三月,这二人之所以可以提前做事,是因他们都是已经在本家受了教的人。” 鱼照影闻讯赶来,正好听到这话。 他翻身下马,上前捧手唤了声“世子”,待燕颂颔首才侧身看向程峰,“本家哪来的?” 鱼照影与燕冬是打小的好交情,按他们自己的话说,那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此时却称呼燕颂“世子”,便是要公事公办的意思。程峰自然不敢隐瞒扯谎,说:“回您的话,是菏院。” 那是鱼家长公子的居所。 但家务事先放在一边,能让燕颂亲自登门“拜访”,必定不是小事,哪怕为了文华侯府,鱼照影都得为长兄说一句话。 “家兄虽管制菏院,但他平日并不过问下人的事,且他三个月前便领了文选司的差事,下州县去核查明年上任京官的资格文书了。你二人,”马鞭狠狠抽在李达身上,鱼照影冷声呵道,“还不从实招来!” 李达惨叫,一旁的张维蜷缩着抬眼,冷不丁对上燕颂的目光,漆黑幽冷,仿若鬼潭。他浑身一抖,慌忙埋下头,磕头求饶,说自个儿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鱼照影问,“意欲何为?” “药瓶是、是菏院的一个嬷嬷给我们的,听声音是李嬷嬷,她、她让我们……”李达见同伙招架不住,生怕自己晚一步会下场更惨,连忙忍痛结结巴巴地抢先抖落出自己知道的,“让我们在燕小公子来庄里时瞅准机会出手。至于这是什么药,小的们当真不知,求世子饶命!” 鱼照影脸色骤变,心念电转,“世子是为了冬冬……他近来的反常与此有关?” 燕颂颔首。 鱼照影捏紧扇柄,他将程庄当作自家地盘,侯翼和燕冬就少了防备心,没曾想却是因此差点害了燕冬!菏院,菏院……鱼照影的目光垂了下去,他在这一瞬像是想了许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如今菏院是谁代管,在溪应当心里有数。”燕颂看着鱼照影,语气还算温和,“为着两家的情谊,我就不上门叨扰了。” 燕家和鱼家哪有什么情谊,都是燕冬的情面罢了,因此燕颂越客气,鱼照影越是如鲠在喉。他僵硬地抿了下唇角,捧手道:“我立刻回去拿人,先行告退。” 说罢,上马奔下山去。 常春春说:“世子,这两人都只是棋子,所知不多,要如何处置?” “这桃溪山的山底,不正是一个好去处?”燕颂说,“晚些时候一道丢下去。” 两人胆裂魂飞,磕头如鸡啄米,很快被麻绳勒住嘴粗鲁地拖拽了下去,只留下一片蜿蜒尿痕。 程峰汗如雨下,磕头道:“小人御下不严,请世子降罪!” “本家的人不能拒绝、有所特殊也是常情,介弟平日跑马常来此处,也与我说过庄里的人做事周到,没有不好的,只是,”燕颂屈指敲了下扶手,淡声说,“好歹是一庄之主,凡事也该为自家庄子的前途生死做打算,是不是?” “世子教训的是,此事是小人管治不严,有所疏忽,万望世子慈悲,暂且轻饶了小人,小人必定引以为戒,不敢再有错失。”程峰接连磕了三个响头,长拜不起。 燕颂起身掠过程峰,“你最大的错失不是管治不严。” 常春春看了眼怔愣的程峰,说:“鱼二公子既然将此处当做自家地盘,想来是受了程庄主的一片孝心。” 这一点拨,程峰便明白了。 世袭之位迟迟不定,他们这些人都陆续暗自择了阵营,燕颂这是在说他孝心漏了缝,让人乘隙而入,差点牵连了他如今真正的、唯一的主子。 其实那二人刚来的时候,程峰也暗中注意了一个月,见他们手脚勤快,安分守己,便渐渐放下了防备。程庄作为有名的马庄,平日进出庄子的客人都是贵客,出门前呼后拥,外人不得近身,入口之物有人检查,还没有出过事的。出事也必定会牵连文华侯府,哪怕兄弟斗争,力气也不是这么使的。 可他这么想,别人未必! 所幸还有转圜的余地,程峰战战兢兢地说:“小人谨记世子教诲,往后必定用心做事,时刻严备,不教二公子失望。” 他起身将燕颂送到马车边,在窗边俯身捧手,直到车轱辘声消失才直起腰身,脖子底下已经湿透了。 山路安静,只闻风声,燕颂靠着汤圆绒垫枕假寐,说:“在溪还是年轻。” “鱼二公子算是细心谨慎的,但到底没怎么经事,心不够狠,不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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