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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 1)

翼老实,“娘亲不说,我真的忘了。对了,考得好有没有奖励?” “考得好有奖励,考得不好有惩罚。”燕颂舀了一碗粟米粥放在燕冬面前,“跌出前五,年后下学归家就在书房多学一个时辰,届时我会请老师来管你。” 啊?! 燕冬有点惊吓,有点不甘,见一桌人没有敢站出来帮他反抗强权的,只能绝望地说:“哦……” “咳咳!吃饭吧!夫人,孩子们!快吃饭!”燕青云瞥了眼苦巴巴的小崽子,露出一记“爹到时候一定帮你想办法”的眼神,燕冬则回以“虽然您实力跟不上,但有心就好”的欣慰目光。 名为一家之主实则大权旁落地位堪忧的燕国公收回目光,往嘴里塞了一大只笋肉夹。 碟子里突然多了只春饼,燕冬转头对上燕颂的视线,脖子一缩,把头埋进了碟子里,老实用膳。 他在心里默念五个数,偷偷抬眼,被仍然瞧着自己的燕颂逮了个正着。 “嘿嘿,”燕冬立刻孝敬一只虾仁,“不要只食素,咱们要荤素搭配。” 众人看着燕冬献殷勤,眉眼浸在笑里,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燕青云看着低头和燕冬说话的大儿子,对方渐渐变成了天山雪莲、千年灵参的形状! 用了早膳,燕冬遣散下人,清了清嗓,“诸位。” 小家主要讲话了,众人当即正襟危坐。 “这几日我让大家操心了,这一杯我干了,权当赔罪。”燕冬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很神秘的,“大家一定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燕纵浮夸地说:“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本是不想说的,怕大家担心,也怕你们觉得我中邪……嗯?”燕冬敏锐地盯住他老爹。 燕青云挤出一抹温柔慈爱的笑,“爹爹的宝贝好大儿……哦不,小儿,怎么了?” 燕冬狐疑,“您现在竭力掩饰的情绪是什么?” “心虚。”崔拂来拆台。 “夫人!”燕青云嗔了崔拂来一眼,起身走到燕冬身后,给小崽子捏肩捶背,“爹爹承认是找了一些和尚道士来家里——” “是很多,”燕纵说,“三百多个——呜呜!” 燕青云一个闪身拿帕子塞住燕纵的嘴,又一个闪回去,哄着说:“人多力量大嘛!姰儿说你不是生病,爹爹又撬不开你的嘴,是真没法子了!” 燕冬近距离地看着燕青云,发觉那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瘦了些,眼下隐约乌青,这些天他吃不好,家里又有谁能快活呢? 他耷下眼皮,愧疚地说:“对——” “对了,”燕姰打断,“赶紧说重点。” “就是,”燕青云揉捏了一把小崽子的脑袋,折身回了座位,“赶紧老实交代!” 燕冬抿唇笑了笑,把道歉的话咽了回去,接着先前的话说:“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说说无妨。” 说罢,他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梦魇和话本世界,哪个不惊人吓人?众人听着,饭桌陷入安静。 “砰!” 燕青云起身一掌劈在桌上,怒不可遏,“脑子被驴粪塞满了的东西,竟敢意图对咱家孩子下此毒手?!今日我就入宫参他鱼家和李家一本,若陛下不予处置,我直接打上门去!老子在家逗鸟养花喂鱼久了,真当老子残了废了,提不动刀了!” “你先坐下。”崔拂来握住燕青云引以为傲的铁臂,看向燕颂,“颂儿,你怎么想?” 燕颂说:“两家家主应是不知情的。此事由我来处置,必定会让心有不轨者付出代价。”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看向撑着下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燕冬,说:“大家尽可放心。” 燕冬盯着那张沉静的脸,点头说:“对的对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全权交予大哥来处理啦。” 燕颂的手腕,桌上哪个不知,闻言心里都安定了不少。 燕纵最先不正经,“诶,冬冬,既然咱都是话本里的人物,那你最英明神武的二哥是个什么角儿?” “不知道呀。”燕冬说来也有些不高兴,他就知道自己在开篇就死掉了,旁人的结局一个不知,可恶! 燕姰说:“听名字是个风月话本?霸道世子的小狐……郎?” “还是个男风话本。”崔拂来见多识广。 “娘诶!”侯翼震惊,“我怎么不知道哪家世子好男风?!” 岂止他,大家伙都不知道呢! “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燕颂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僵,但燕冬没发现,继续合理猜测,“娘亲,会不会是崔表哥那个风流鬼?” 燕颂垂眼,继续悠闲地饮茶。 “有可能,”崔拂来说,“等你表哥年后来家中拜年,你可以问问他。” “什么是男风?”燕纵的满腔热情都用在钻研武学了,连时兴的事物都不知晓,更莫说其他,“你们在说什么啊?” 众人齐齐看了眼一脸懵的老二,纷纷下桌了。 燕纵不快,“喂!” 侯翼裹上崔拂来让人取来的披风,向众人请辞,先行回家了。 燕青云和燕纵在廊下交流近来的习武心得,说着说着就切磋上了,站在花几前摆弄鱼尾花瓶的崔拂来说:“冬冬,叫那爷俩小心些,不要糟蹋了院里的花。” “遵命。”躺在梨木交椅上消食的燕冬起身蹿了出去,朝院中赤手空拳搏斗的两人传递“上谕”,见那俩立刻听话地以螃蟹步打出了院子,才满意地“嗯”了一声。 他左顾右盼,发现燕颂和燕姰不见了,立刻开始搜捕计划,背着手顺着游廊逡巡半圈,果然在扇形花窗外逮住了簌簌梅影后的人。 后厅小院里的这几棵白梅是崔拂来从崔郡王府移栽过来的,这会儿开得正好,棵棵复瓣雪白,廊下那棵更似一捧雪伞,几乎要罩住檐下的两兄妹。 燕颂身穿丁香色罗袍,披着墨色毛领披风,负手而立,燕姰站在他身前,裹着狐肷披风,虽说比之矮半头,但在雍京的姑娘们里也是拔尖的。说话声听不清,但燕冬猜测他们是在说那药瓶的事。 突然,燕颂偏头,目光直直穿过梅影落在他面上。 燕冬立刻捂住耳朵,表示自己只偷看,绝不偷听。 燕姰顺着大哥的目光看去,拨开层层梅影,扒在花窗外的人目光明润,活像那只叫雪球的小白狗。 她摇头失笑,转而继续说:“我和老师一致认为,那俩瓶子的药一为迷魂散,一为马绞肠。前者可以内服也可通过其余感官进入体内,能使人筋骨僵滞、浑身乏力、头晕目眩。马绞肠则是一种专门用在马儿身上的毒药,通常是内服、刺药入体或者熏药,能很快致马儿发狂,若不及时医治,必死无疑。” 燕颂说:“辛苦。林院使那里,晚些时候我着人备一份礼,谢他老人家费神。” “大哥客气了,你还不知道我们吗,见到新鲜药就走不动道,非得研究琢磨透了才安心。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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