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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1 / 1)

说,“跟我说,我替你办。” “我不想听这个。”燕冬转身?停步,拧起眉毛瞪着燕颂,“是或者不是,可以直接回答我吗,哥哥?” 燕冬比燕颂矮半个头,此时却成了居高临下的那个,燕颂与咄咄逼人的弟弟对视良久,说:“是。” 燕冬像是提前领取到“免死金牌”的坏孩子,立刻高兴地笑起来,他微微倾身?,仰着头凝视着燕颂的眼睛,“太好了,若是哪日我真犯了大?错,哥哥要记得?今天的话。” 燕颂眼皮跳了一下,还没有说话,燕冬已经转身?走?了。 在京,皇子之下,燕国公府座次最尊,燕冬拾级而?上,在崔拂来身?旁落座。他侧目,瞧见燕颂在下方?和镇远侯说话。 “瞧什么呢,”燕纵说,“这么入神?” “大?哥呀,”燕冬单手撑着下巴,仍然?盯着燕颂,笑眯眯地说,“我想起一个词儿,金昭玉粹。” 燕纵也跟着看过去,不仅他们,坐席如流水,明里暗里投放在燕颂身?上的眼光多得?数不清。他这样的人,招人爱,也招人恨。 燕冬习惯看他万众瞩目,如今却又痛恨那些不懂事的目光,这种矛盾不讲道理,撺掇心?火。突然?,燕颂转过头来,目光定定地落在燕冬脸上,仿佛这里这么多人,他一直、仅仅只关注那一个人而?已。 燕冬愣了愣,抿唇莞尔,眼睛亮晶晶的,他们方?才?的对峙像是不曾发生过。燕颂目光微顿,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宫宴就是那样,觥筹交错,礼乐笙箫,燕冬从小就在宫里晃悠,进来从不觉得?拘谨,悠哉哉地把宫宴吃成了家?宴。 锅子热气蒸腾,后?头一张脸红薰薰的,像是吃醉了酒,但?燕冬今晚一杯酒都没吃,忙着涮羊肉了。 燕颂倒是喝了不少,陪承安帝和诸位皇子,还有在座某些朝官,向上向下应酬一通,散席的时候都有些醉了。 燕冬把燕姰和燕纵撵到爹娘的马车里,自己和燕颂同?乘,美其名曰照顾人家?,其实上车后?就靠在枕头上看话本。 燕颂后?腰靠着药枕,坐姿不如平日端正?。他看了眼燕冬,瞧不清那话本的内容,便说:“过来。” “哦。”燕冬乖乖地挪了过去,调整坐姿,贴心?地拿自己的肩膀给燕颂当?靠枕。 燕颂偏头枕上去,勉强看清了那一排小字,还是先前那本。他闭上眼,“这么好看么。” 声音像羽毛,沙沙地挠着燕冬的耳朵,燕冬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侧目看向枕在自己肩上的那张脸。 燕颂并非滴酒不沾,平日在家?里偶尔也会?陪爹娘弟妹小酌,在外面也偶有应酬,但?他自来克己,也没人敢灌他,所以没有喝多过,酒量也不够好。他喝酒会?上脸,又因为肤白所以格外明显,像胭脂色,从皮囊里洇出来的,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燕冬分不清这是真的,还是自己幻想的,他现在飘飘然?,也像醉了。 “嗅什么呢。”燕颂突然?睁眼,把凑到自己脸前偷偷嗅味道的人逮了个正?着。燕冬像个小贼,浑身?一缩,眼眶一瞪,无措地呆在原地。 因为这一缩,燕冬的肩膀不再挨着燕颂的下巴,他的“枕头”挪开?了,燕颂有些不悦,伸手环住燕冬的腰,把他往回搂,又把下巴搁了回去。 他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亲密惯了,可如今一个搂腰的动作都让燕冬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离得?太近了,就像元元说的那样,心?上人的一颦一笑都和春|药没有区别,燕冬年少气盛,根本不会?克制,他察觉到自己的冲动,一时不敢擅动,无措地坐在那里充当?一只木偶人,小声说:“你醉得?很厉害吗?” “还好,”燕颂又闭上眼睛,懒声说,“今儿除夕么,明日不去衙门,多喝几杯也无妨。” 燕冬说:“可去年今日,你也没有多喝几杯呀。” 许是不大?清醒,燕颂回得?很慢,整整几息后?才?说:“去年今日,你也并不喜欢看这些风花雪月的话本子,人都是会?变的……突然?就变了。” 燕冬是个小雏鸡,面对自己对燕颂的感情,他只能依靠本能。可要捧回珍贵的猎物,狩猎者也要学会?耐心?筹谋、设置圈套,所以他得?努力学习……虽然?话本看了一大?半,除了些甜腻腻的花言巧语、酸溜溜的情话,他根本没有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 此时听燕颂这么说,燕冬以为他不喜自己看这些话本子,便做出保证,“闲来无事,看着打发时间而?已,没有耽搁看正?经书的。” 燕颂没有回答,燕冬知道喝醉了难受,便也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当?靠枕。 回到燕国公府后?,燕冬搀扶着燕颂下车,陪着人回了熏风院。燕颂在浴房门前停步,收回揽着燕冬肩膀的手,说:“回去歇着吧。” “真是迷糊了,今儿要守岁呀,我回去做什么?”燕冬拿捏着正?经理由,趁机赖着不走?。 “瞧我……”燕颂抬手摁了下眉心?,让燕冬先去洗漱收拾,待会?儿好一道守岁,燕冬乖乖应了,在燕颂的目光注视中回了自己的屋子。 燕颂的目光在雪幕后?逐渐变得?冷寂,良久,他说:“他当?真有心?上人了。” 常春春愣了愣,心?里直呼要命,嘴上下意识地安抚道:“尘埃落定前,一切都有可能。” 燕颂没有说话,转身?进入浴房,他边走?边解了衣物和发冠,随手扔掉,白玉冠摔在地上,啪嚓摔了个碎。 常春春站在门口看着,暗自叹了口气,心?说情之一字果真愁人,轻巧麻溜地把碎片收拾了。 燕颂坐入浴池,温暖的水包围上来,但?效果不佳,他头疼欲裂,耳边不断地回荡着今日燕冬在宫里说的那些话,一遍又一遍。 他的弟弟悄无声息地对一个人情窦初开?、情根深种,为了这个人提前来他这里要“免死金牌”,可谓十分有心?。他要让燕冬高兴,就要安分守己地当?个好长兄,不仅不阻拦,还要帮弟弟得?偿所愿,可是……安分守己?燕颂天性贪婪,压抑本性已经竭力,要让他眼睁睁地让出唯一珍宝,何其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脚步声轻轻地走?近了,燕颂睁开?眼,紧接着面前出现一只汤勺。 燕冬穿着身?雪白的厚寝衣,头发随意扎成小髻,雪人似的蹲在池边,关切地盯着他,“这会?儿还头晕吗?先喝两口解酒汤吧,若是实在难受,我就叫大?夫来。” 燕颂垂眼,抵住碗沿抿了两口就偏过了头,燕冬没有强灌,起身?把小碗放到身?后?的矮几上,操心?地说:“我在这里陪你,但?是最多再让你泡一炷香,泡太久会?更?迷糊。” 那语气活像个小老头,燕颂失笑,“知道了。” 燕冬嘿嘿笑,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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