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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1 / 1)

一只手就握住,腾出一只手顺着燕冬的侧腰往下一挠,燕冬登时就像菜板上的鱼,猛地蹦跶了一下,可惜手脚都被?压制住,实在逃不?掉,只能在原地扭来扭去。 “别别别,”燕冬怕痒,这简直是酷刑,他在那只手的戏弄惩罚下翻来覆去,逼出了眼泪,叫哑了嗓子,最后实在没了力气?,“我、我错了……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不?敢胡说了呜……” 燕颂停手,却仍然握着那侧腰。看着身|下这只毛发杂乱、双眼水润的小狐狸,他笑了笑,又问:“你?是我的什么?” 这是在以怨报怨,要他自个儿说出那两个字。 这个人太坏了。 燕冬抿了抿嘴,可怜巴巴地看着燕颂,但燕颂很冷酷,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两眼,指尖在他侧腰剐了一下,像是警告。 “!” 燕冬打了个哆嗦,偏头在燕颂耳边说了两个字。 “没听清。”燕颂好笑,“你?到底还?是不?是小孩子?怎么说话?都不?清楚。” 燕冬觉得这个人近来越来越坏,仿佛随着他们兄弟关系的“结束”,燕颂也脱离了长兄的桎梏,露出一些属于男人的恶劣。 他扛不?住,心?里却暗暗高兴,这是不?是说明在燕颂眼里,“燕冬”不?再只是弟弟,也是一个男人了? “怎么不?说话??”燕颂问,“要哭了吗?” “不?哭。”燕冬仰头蹭了蹭燕颂的下巴,迎着那目光,小声说了那两个字。 燕颂没有再欺负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唇,像是突然又后悔了。手脚被?松开,燕冬得到自由,却没有动,燕颂从他身上离开,静静地躺在一旁。 他们都没有说话?。 任凭燕冬再不?知分寸,也该懂得刚才那样的行为?已经超越了兄弟的界限,燕颂抬手摁了摁闷痛的太阳穴,觉得酒真不?是个好驾驭的东西,但凡心?里有点欲|望,都会无限膨胀直至脱离束缚。 “难受吗?”燕冬抬手帮燕颂揉按穴位,关心?地问,“要不?要吃点药?” 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澄澈,并没有瞧出自己敬爱的大哥是个心?怀叵测的衣冠禽|兽。燕颂舌根发苦,抬手摸了摸燕冬的脑袋,轻声说:“抱歉冬冬,哥哥不?该欺负你?……以后不?喝酒了。” “哥哥没有欺负我,这个欺负不?是真的欺负,是和我闹着玩儿。”燕冬摸摸燕颂的头,怕他多?想?,“我没有怪哥哥,我喜欢哥哥和我闹着玩儿……哥哥只会和我这样闹,对不?对?”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页?不?是?ì????ü?w?€?n?????2?5?????o???则?为????寨?佔?点 这个小傻子,还?当哥哥只是陪自个儿闹腾呢,燕颂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的确是个坏人,可他并没有动摇,毕竟这样的小傻子放出去,很容易被?其他坏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对。”他说。 燕冬嘿嘿笑,趴在燕颂脸上,声音轻轻的,“但是以后不?要经常喝太多?酒呀,很难受的。谁要是敢灌你?,只管和我说,我喝得他娘都不?认识。” 也就两三壶的量,还?装起酒桶来了,燕颂失笑,嘴上却说:“好,记住了,我是有人罩着的。” “当然!”燕冬得意地说,“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大官了,虽然是代职,但是旁人见了我,还?是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燕大人’,”他顿了顿,笑着说,“每次听见这三个字,我都以为?是叫你?,都以为?你?站在我身后。” 燕颂安静地倾听,没有说话?。 “我们明明从未分离,可我这些时日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我想?了想?,或许是我们从前太亲密,所以稍微分开一些,我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借着心?上人醉酒,燕冬大胆地说,“哥哥,我想?我永远都无法离开你?,我像是长在你?身上的一种花草,离开你?就会死掉。” “那就不?离开,”燕颂说,“一直长在哥哥身上。” 燕冬心?满意得地笑了笑,就这么趴在燕颂肩上闭上了眼睛,安安稳稳地入眠。 翌日,难得燕冬先?起来,他睁眼看着安睡的人,轻轻伸手戳了下那高挺的鼻梁,“大早上就见到如此美景,老天爷,你?是要奖励我,还?是折磨我呀,嘿嘿嘿……” 燕冬傻乐两声,小心?翼翼地爬下榻,掖好被?子,披着外袍出去了。 昨夜雨下到半夜才停,方?才又下了小会儿,院子里湿漉漉的,风冷得燕冬打一哆嗦。他正要吩咐厨房把早膳备得清淡些,给燕颂暖暖胃,那头常青青就提着匣子从外面回来了,脸色瞧着不?大好。 “怎么了?”等人快步走近,燕冬问。 “我方?去买书回来,听到了个消息。”常青青看了眼燕冬,小声说,“有朝官上书,要给殿下议婚。” 燕颂从前就深陷“议婚”风波,毕竟是早该说亲的年纪了,他从前只是燕家世子,如今却是当朝皇子,皇子的婚事?算作国事?,朝官自然可以上书。 “是么,”燕冬垂眼,“相的是谁?” “好些人呢,提的最多?的是,”常青青顿了顿,“乌家二小姐。” 燕冬对大哥的婚事?在意到了难以解释的地步,常青青说罢浑身紧绷,就怕自家公子跳起来一通撒气?,但出乎意料的,燕冬只是转了下指环,淡声说:“叫厨房备清粥小菜,不?要荤腥。” 第43章 婚事 “乌晴宜, ”燕冬看着画册上的女子,“此女和乌碧林关系如何?” “一母所生,同?气连枝。”常青青说, “但我从前听?说过,此女有倾慕之人,在一次赏花会的书画比试上,曾将花环投给了倾慕之人,便是王府尹。” “王益清?”燕冬微微眯眼,笑了,“对了,王府尹近来在做什么?” “一切如常,衙门?办差, 如常归家,不该见?的人一个都没见?。”常青青钦佩,“王府尹这个人心思深,坐得住。” 从前燕颂做审刑院使的时候,王植算是制衡他的人,如今燕颂做了皇子,两人因着往日嫌隙做不得一路人,若他日四皇子登基必定容不下王植,所以王植为着自保就得想法子, 暗中投效别的皇子最好,尚能一搏。 ——旁人这么说, 王植也可能这么想。 这人掌管雍京府,不可小?觑,若是明面毫无?作为,暗中投效他人, 倒是麻烦。燕冬摩挲茶杯,说:“王益清喜欢乌晴宜吗?” “不知?。”常青青调侃,“王府尹这方面的名声和殿下很像。” 不开窍的石头! 不开花的铁树! 燕冬可惜地说:“我还说若是喜欢,大可好心促一促这段姻缘呢。” “把王府尹推给乌家,不就是推给了三殿下?”常青青说。 “推给乌家,乌家敢要吗?”窗外风清寒,燕冬起身走到廊上,瞧着路上行人,“乌老做了一辈子的官儿,不能不懂取舍,乌晴宜嫁不得王益清,因为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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