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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1 / 1)

子,老了就要?遭罪,知道吗?” 燕颂说:“抱着自己喜欢的人,不叫不爱惜身子,反而是太爱惜。”网?址?发?布?Y?e?ì??????ω???n?②???????5?﹒????o?? 这话忒悦耳了,燕冬没法反驳,揶揄道:“哥哥现?在如此坦诚呀。” “既然你?我已经心意相通,还有什?么必要?遮掩?哥哥更不敢再让冬冬难过。”燕颂掂了掂腿,让燕冬往怀里坐得更深,抱着人,他说心里话。 燕冬单手搂着燕颂的脖颈,嘿笑,看着有点憨,“我现?在心里就跟吃了好多?好多?蜜饯一样,齁得脑子都晕乎乎的,走路都打飘。” “这样啊,”燕颂逗他,“给我飘一个瞧瞧。” 燕冬佯装为?难地?说:“被?绑住了,站不起来。” 燕颂没说话,把?人抱得更紧,埋首枕着燕冬的肩膀,“困。” 他声音含糊,燕冬还没来得及关心他的胳膊,受着伤呢别太使力,闻言又?说:“那赶紧歇着呀,我叫人端热水进来?” 燕颂用了药,人有些昏沉,闻言说:“睡不得,明?早刑部有旬会,我这儿有几桩公务还没批复,你?乖乖让我枕会儿,等药效过了就好了。” 这怎么能休息好呀,但见燕颂已经闭上了眼睛,燕冬就没说出口,乖乖地?坐在他怀里当靠枕。 窗外春雨绵绵,并不扰人。 主子终于得偿所愿,常家兄弟这两日也很乐呵,这会儿闲来无事,兄弟两个凑在一块儿“问罪”彼此:你?早点和我透个风,就不会磋磨这么久了! 但没办法,各为?其主,平日小事彼此漏漏风没什?么,可?这等大事漏,必得是各保各的密。 “哎呀哎呀,”常青青从?窗户缝隙偷窥了一眼,兄弟俩互相依偎,好不温存,“真?是般配。” 常春春敲了弟弟一个板栗,轻轻将窗户关紧了。 燕颂再睁眼的时候,“靠枕”已经和他脑袋抵着脑袋的睡着了,指尖绕着他肩前的一缕头发……准确来说是一缕趁他睡着编的小辫儿。 “……”燕颂失笑,抬手托住燕冬的下巴,轻轻让人倒在自己怀里,这样好睡。 右手揽着燕冬,动不得,燕颂只得左手做事,继续阅览桌上的文书,拿朱笔批复。 字迹不如平时,倒还能看,燕颂难得没有苛责自己,搁笔后偏头看了眼香漏,已经寅时了。 这样睡久了,起来必定不舒服,燕颂正?要?抱着燕冬去床上,怀里的人就幽幽地?说:“我要?骂你?。” “……醒了?”燕颂又?坐好了。 燕冬“噌”地?抬起脑袋,眼睛还没睁开,先“瞪”着燕颂,说:“胳膊不要?了,我给你?揪掉!” “我忘记了。”燕颂如实说。 燕冬伸手揪住燕颂的耳朵,凑近了说:“胳膊胳膊胳膊,有伤有伤有伤,注意注意注意!” 燕颂失笑,“好好好,记住了,保证不再犯。”他摸摸燕冬的脖颈,“有不舒服吗?” “没——”燕冬伸长胳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有。” 他蹦哒下地?,转身蹲下去帮燕颂揉了揉腿,仰头问:“麻了吗?” “还好。”燕颂起身,把?燕冬也拉起来,“洗漱后你?乖乖去床上睡觉,我先回刑部。” 多?累啊,燕冬说:“我陪你?。” “下雨呢,别来回折腾了。”燕颂叫值夜的打水进来,哄着说,“早上议了事我就回来。” “别急别急,你?先回宫好好躺躺。”燕冬抬手摸燕颂略显苍白的脸,心疼地?说,“就不能换个地?方议事吗?” “大伙儿不住一个地?方,很难谁都方便,且部里有几位齐心的老臣,老胳膊老腿儿的,突然折腾他们做什?么?”燕颂揉揉燕冬的脑袋,哄着,“一旬一次,议的都是要?紧事,能不耽搁就不耽搁吧。” 燕冬说:“好吧。” 亲卫提了热水进来,燕冬走到面盆架前搅了方热帕子,转身一抬手,不太熟练地?帮燕颂擦脸,笑着说:“从?前都是哥哥帮我擦脸。” 帕子轻柔地?描摹轮廓,从?眉眼擦过,那双眼睛露出来时,帕子停下了,拿着它?的人微微歪头,痴痴地?说:“哥哥真?好看。” 不只是相貌的好看,还是这个人好看,好看到燕冬的心坎儿去了。 燕颂被?弟弟痴迷而热烈的注视着,眼皮微微发烫,他清了下嗓子,正?要?说话,就听门外响起一道脚步声。 “殿下。”亲卫快步走到门口,“属下有要?事禀报。” 燕冬回神,转身把?帕子浸入水中,燕颂站在原地?,头也不转,“进。” 门外的亲卫进屋,在帘子外禀报:“殿下,乌家出事了,乌尚书……没了。” “什?么?”燕冬猛地?转身,下意识地?看向?燕颂,却见燕颂只是叹息,并无丝毫惊讶。 他突然想起燕颂先前说的那句话。 一波万波,此事还没完。 乌卓冒天下之大不韪,死罪已定,可?对乌家的处置还没有敲定,今日刑部要?议论的头一件要?事就是。乌尚书此时服毒自绝,其一是教子不当、无颜面对朝臣和天下读书人,其二就是向?宫中求一份情面,想保住家中亲眷。 燕冬没有再睡,换了身干净的素色衣裳就乘坐马车去了乌家,他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乌家已经换上白绸丧幡,一片哀声。 但前来吊唁的人并不算多?,毕竟乌家如今境况危险,哪怕躺在棺椁里的是两朝重臣,他们也要?掂量掂量,怕沾上一身腥。 管家将燕冬引到灵堂,堂上跪了一大片,哭声接连不止,乌盈的母亲接连遭受打击,如今卧病在床,乌盈和乌晴宜跪在最前面,向?来往宾客致谢。 燕冬和乌盈相识了十几年,从?前他觉得这是雍京最动人的黄鹂鸟,往来自然间,可?今日再见,乌盈明?明?举止有礼、毫不失仪,甚至没有落泪哀哭,却让燕冬心里一酸。 他太静了。 当午和两名审刑院校尉都带着刀,不好上堂,就在阶梯上站定了。 一声唱喏,燕冬与和宝敬香,燕冬更是行了跪礼,他是乌尚书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前乌尚书指导过他的文章,此时也未着官服,行此大礼不算出格。 亲眷行礼,燕冬捧手回礼,走到乌盈面前,蹲下看着对方,“若冲。” 他斟酌一瞬,到头来只能说:“节哀。乌老在天有灵,莫叫他忧心。” “多?谢。”乌盈扯唇,露出一记笑来,“祖父这些时日总是不大好,我心里早就料到了,人都有一死,本该顺其自然,唯独一点,祖父不是病故,而是自尽,他老人家死前必定羞愧不能自已,我……”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颤声难言。 燕冬跟着红了眼睛,正?要?说话安慰乌盈,却见前头迎客的管家急匆匆地?跑回来,凑到乌盈面前说:“公子不好了,外头有人来闹事啊!” 在这种日子闹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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