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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9(1 / 1)

知州给予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我便只能?先?以监管不力?以致工匠无辜丧命一罪将你缉捕下狱,交由刑部问?罪。” “什么!”胡知州面色青白,不仅是?他,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先?前还笑意?浅淡的燕冬会如此冷酷手?腕。 陈侯想要为胡知州求情,可一想起先?前燕冬似笑非笑的样子,又咽了回去,此时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宴席是?进行不下去了,燕冬甩掉众人,自顾自地走了。他回到客栈,一下就变了脸色,“简直是?放肆!” “公子息怒。”常青青轻声?安抚。 燕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先?前才死?了人,哪怕是?为了避避风头也该暂时停手?吧,可这些人还在偷摸开采,如今好了,又砸死?了人,简直嚣张至极!” “地方上?这种事情不稀罕。”农生从门口进来,给燕冬奉上?茉莉汤,“他们仗着山高皇帝远,总是?有人怀揣庆幸,踩线过悬崖。好比这件事,若是?没有审刑院的探子发现端倪,他们上?下齐心?,不知要欺瞒京城多?久,这也是?陛下当年创办审刑院的目的之一。但说来也不好办,毕竟探子在暗,且人数精简,要监视整个州,还是?吃力?得紧。” “所以巡察御史是?重要的嘛,只是?如今不是?寻常御史下来的时候。”燕冬抿了口汤,略微消气,“我看啊,巡察御史就不该按照规制时间下州县,索性来个突击检查,让底下的人时刻把心?悬着,多?少能?起个警醒的作用。” 诶! 等?等?! 燕冬眨巴眼,这才发现面前的人不是?当午,是?农生,“你怎么来啦!” 农生失笑,说:“主子放心?不下您,特意?叫我跟过来,若是?有事,多?个人多?份力?气嘛。” “哦,”燕冬嘴角翘了翘,“我看不止吧,他是?不是?还让你盯着我,怕我做坏事儿或是?闯祸?” 农生也不遮掩,说:“小公子聪慧,我正是?替主子作监军来的。” “可恶的燕续明。”燕冬狗胆包天地嘟囔,脸上?却掩不住笑,他喜欢这样,燕颂无处不在的注视让他心?安。 * “可恶的燕逢春!”胡知州来回踱步,“本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纨绔子弟,哪怕在国子学格外出众,到底是?个不经事的小子,没曾想做起事来如此绝,半点不给人留活路!” “他那样的身价,怕是?很难学会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况且,论官职,他是?正三品,光是?品级就高过你了,审刑院使更?是?权力?大于品级。论身份,他是?燕国公府的嫡子,陛下和诸位殿下跟前的红人,从前更?是?和四殿下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多?年。”陈侯叹气,“这样的天之骄子,能?把咱们放在眼里吗?” “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胡知州着急地说,“三日后若是?给不出个交代,他就要拿我下狱了!” 屋中光线昏暗,陈侯思索片刻,一双长眼眯了眯,说:“他要交代,咱们就给他交代。” 胡知州愣了愣,“您是?说?” “开采的计划暂时搁置,不能?再引起注意?了,否则说不清楚,叫底下的人立刻停手?!至于燕逢春要的交代,”陈侯闭上?眼睛,微微叹气,“我来想办法。” 任麒待人将崩塌山洞中的人尽数挖出,交由家眷认领,确认名录。 “死?的都是?青壮男人。我一一询问?,这些人家里都说人是?出去做工的,一月才能?回家一次,虽然?苛刻,但每月至少能?得二两银子,勤快的甚至更?多?。”任麒将名录呈给燕冬,上?面有遇难百姓的全部信息。 燕冬细细阅览,说:“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家里人丁少,且都是?老幼妇孺,家里情况好些的,谁肯去干这种危险违制的活计?” 常青青叹气,“真是?可怜,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呀。” “让有司衙门出钱抚恤,另外去本地的各大济善堂传我的话,让他们以后多?费心?,多?帮扶。”燕冬合上?名录,看向任麒,“这些人里没一个见过招工的吗?” 任麒摇头,说:“都说是?自己出门找的,无人登门来雇人。” “那就是?有人在外头招工,把这些人吸引过去了。”燕冬说,“再试着往前查查,看看这些人在出事之前都去过什么地方。” “是?。”任麒捧手?,退了出去。 常青青给燕冬斟茶,说:“公子,您说到时候胡知州能?拿出交代吗?” “总不可能?等?死?,他一定会给我所谓的交代。”燕冬摸了摸茶杯。 常青青说:“您既然?知道他会忽悠咱们,为何还要给他三日机会呢?” “人遇到了危险,难免着急,着急就容易露出破绽,所以这三日是?他们的机会,也是?咱们的机会。所谓的交代既然?是?虚假的,自然?不堪一击。”燕冬抿了口茶,语气冷淡。 常青青看着燕冬,恍惚间咂摸出几分燕颂的影子。 “瞧什么呢?”燕冬瞥了常青青一眼,端着茶杯走到窗前,正值雨季,这雨接二连三、长长短短地下,也没个征兆。 “没什么,”常青青笑了笑,“就是?觉得您在外面有些像殿下呢。” 燕冬闻言愉悦地弯了弯眼睛,说:“十多?年耳濡目染,像才不稀罕呢。你说,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呢?” 傍晚前后,常青青猜测,“若是?今儿不忙,应该是?在用膳。” 燕冬俯身撑住床沿,惆怅地说:“没我在旁边叽叽喳喳,他能?吃得香吗?” * “都说食不言寝不语,这些时日用膳时身旁没人叽叽喳喳,倒是?不习惯了。”燕颂看着桌上?的清粥小菜,叹了口气。 他话如此说,可真不能?叫个人来叽叽喳喳,毕竟那句“没人”只是?指代某人而已。常春春在衣架前熏袍子,说:“殿下真是?口是?心?非,这么喜欢,从前小公子在餐桌上?叽叽喳喳的时候,您却总是?说他。” “习惯了,难改。”燕颂失笑,“从前倒还好,怕我,如今这怕骤减了五分,我说他两句,他也就能?安静两句话的功夫。” 常春春说:“说来也是?怪了,京城里都算您把小公子管得严,可真要说起来,是?一点儿也不严。” 否则就凭燕颂对自己那严厉劲儿,小公子是?长不成如今这副活泛跳脱模样的。 “天性如此,何苦更?改?”燕颂说,糯米团子就该软糯清甜,冻成冰坨子做什么。 小麻雀不在,燕颂草草地搁了筷子,起身走到窗前,傍晚,天烧得火红,河面都快化?作了淡红色。 风清凉,带着淡淡的湿草气,燕颂说:“黔州营的人调了吗?” 常春春传话,外面的亲卫进来回话,说:“调了,但只调了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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