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衔玉闷哼一声,感觉到一阵闷闷的疼从肩膀处蔓延开。
药生尘很不满:“学长你在想什么?”
学长在想:他现在怎么老老实实喊学长了?
看来药生尘也知道不能随便咬学长。
莫沉心里装着事,一晚上没怎么睡,他羡慕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何纪尧,早就已经睡得呼呼的了。
失眠永远留给心思重的人,比如现在依旧在翻身的齐文灼。
熬到早上,莫沉终于忍不住要给药生尘打电话,没办法,他憋得慌!
齐文灼从床上爬下来:“打吧。”
他也憋得慌。
此时才六点。
“要不先吃个早饭吧,起都起了。”
齐文灼套上外套:“走。”
他们关上门,何纪尧翻了身继续睡。
事实上,没等莫沉打电话,药生尘就给齐文灼打了电话:“药哥?”
齐文灼看了眼时间,六点十五。
药生尘站在落地窗前,玫瑰迎着朝阳一半怒放一半枯萎:“昨天邱秋都跟何纪尧说什么了?”
齐文灼和莫沉对视一眼:“药哥你知道啊。”
知道什么?
现在他是真的有点不知道了。
他们两个把昨天遇到邱秋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说完还不忘嘱咐道:“药哥你还是快刀斩乱麻吧,这才是一个好男人该做的。”
什么乱麻,他跟金衔玉双箭头,清晰明了,简简单单。
不过。
“你们都知道?怎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莫沉说:“我们也是昨晚刚猜到的,药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衔玉告诉我的。”
挂了电话,药生尘给邱秋发消息:你好,听说你昨天遇到我的室友了?可能你的一些行为给他们造成了误会,我已经帮你澄清了,不用谢。
药生尘只觉得自己真是个有礼貌的人,开头“你好”,结尾“不用谢”。这样刚刚好,邱秋没有跟他表白,他也不能直接冲到人家面前说我不喜欢你,你找别人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