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亲手塑造了现在的、生动的、柔软的、会在抬头接吻的时候摇摇头甩掉挡眼睛的碎发的男人,他的伴侣。
这个认识让药生尘呼吸重了几分,满足感充盈了渴求着权力的仙鹤的心。
仙鹤的伴侣好像睡着了一样,从粉红的唇间吐露出暧昧的呢喃:“现在还很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所以别这样闷闷的好吗?”
金衔玉闭着眼,好像接受了命运的审判:“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所有事,直到你厌倦。”
药生尘是个好丈夫,这意味着他会顺应着伴侣的希望与要求,第一件想做的事是让那双粉色的薄唇变得红润。
手机亮了,一对相拥的有情人可以忽视,但是正在吃宵夜的秘书不能不管。
姚星雨拿起手机一看,找到一块极品白玉。
“太好了,这个任务也许到此就能结束了。”
姚星雨已经在各大玉石商人面前混了眼熟,十几年的富家少爷的生活让他对于宝石眼光毒辣,刚开始还有人想糊弄他,没想到坑人不成还吃了大亏。
姚星雨高兴地结了帐回家。
他本科学的是文学,对于医学方面只了解一些皮毛,并不符合栖山医院的招聘要求。
所以他现在真正的职位是药生尘的私人助,即帮他干所有乱七八糟的麻烦事,比如一些资料的简单交接啦,拍卖珍贵物品啦,处找麻烦的程方啦,之类的事情,他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帮药生尘找一块顶级的羊脂白玉料子。
现在玉料有了眉目,第二天姚星雨就出现在了夏阮的病房,没错,他还订了病房,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骨裂,但是他却摆出了常住的架势,高级病房一订就是一个月。
当年建造这所医院的时候金衔玉丝毫不怕花钱,可以说是下了血本,一切都按最好的来,高级病房更酒店套房似的,配套的厨房里各种家电厨具应有尽有。
他敲了敲门,吸引了屋内众人的视线。
姚星雨露出一个浅笑,挥了挥手:“各位好,我来找宋佑今。”
宋佑今好像听到了有人叫他的名字,手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就着急走出来:“阮阮你叫我?”
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仍不失好颜色的男孩摇摇头,浅粉色的嘴唇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佑今哥哥,是你的朋友来找你了。”
“哦,哦!”宋佑今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跟姚星雨叙了叙旧,然后他就邀请姚星雨今天来阮阮的病房找他,他们细聊,他看了看湿漉漉的手,朝姚星雨喊了句:“你先等等我,我马上就好了。”
“没问题,你先忙,我不着急。”姚星雨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一向都是善解人意的。
夏阮也一样善解人意,虽然他人还躺在病床上一幅起不了身的样子,但还是邀请姚星雨坐在他病床边,他咳了咳:“你好,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从崔医生的办公室出来的人呀,你是佑今哥哥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