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阮也看门口的人,他很高,比大哥还高,长得也好看,比屋子里所有人都好看,原本沉稳的夏洺到他面前都变得普通,他试探着问:“你好?我是夏阮,你也可以叫我糯糯,你是谁?”
药生尘扫了一眼,笑了一下:“我是你们想对付的真少爷。”
他指指姚星雨:“就是你们拉拢他时常提起的。”
夏阮原本红红的脸一下子白了,房间里只有空调的响声。
药生尘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此时此地凝固的空气:“你们不知道吗?这里还有不少我认识的人呢,比如程方,说起来我跟程弋还是高中同学呢?好久没见他了,他最近过的怎么样?”
程方紧紧抿着唇,他不知道程方早就跟药生尘有联系,只以为是药生尘还惦记着当年程弋差点跟金衔玉订婚的事,所以才在这里找他麻烦,他心里暗骂程弋。
“他早就跟家里决裂了,我也很久没见。”
程家一直在走下坡路,当年和程家齐名的金期实业倒是越做越大,虽然药生尘和金衔玉不常在上流圈子里露面,但金衔玉恋爱脑的消息早就人尽皆知,大家都知道只要一涉及药生尘,金衔玉就变得像个疯子一样。
程方也不敢招惹他。
“哦,原来是这样。”药生尘又笑了笑。
“对了,你们聊完了吗?一上午没见,我还有不少工作要交给我异父异母的弟弟去办。”
在场除了药生尘,大概也只有姚星雨才笑得出来。
药生尘都找来了,夏洺还能怎么样,只能把刚才的事轻轻放下,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更何况,也不知道药生尘在外面待了多久,听见了多少:“只是阮阮的朋友佑今想找姚先生叙叙旧——”
宋佑今脸色一白。
“药取来了。”一个清脆的男声突然出现,是夏沅。
宋佑今赶紧把药取过来,然后拿着药进了厨房。
“我去把药放到冰箱里。”
夏沅惊奇的看着药生尘:“医生,您也在啊。”
药生尘颔首:“嗯。”
夏阮直觉不能让他们多交流,突兀的插道:“哥哥,谢谢你来照顾我!”
夏沅脸色不怎么好看。
“嗯。”
夏三是个牛脾气,天不怕地不怕,只听夏阮的话,他顿时不乐意,也不顾他大哥难看的表情:“你苦着一张脸干嘛?还嫌我们对你不够好?你不好好照顾阮阮哥,你还抢阮阮哥的名字,你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夏沅(ruan),我告诉你,我们家只有一个阮阮,那个人不是你!”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乱七八糟,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药生尘都笑了,他对姚星雨说:“真抱歉,我好像还没有照顾过生病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