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好羡慕~你能用这些笔画爸爸妈妈吗?” 宝宝重重点了点头:“嗯!我麻麻超级漂亮的,我要把她画得很好看~”宝宝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我爸爸也好厉害,他是——唔。” 宝宝想说爸爸是superhero,但是想到爸爸的身份不能轻易说出去,于是赶紧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师被挑起了好奇心,问宝宝:“爸爸是什么?” 宝宝无辜地眨了眨眼,企图萌混过关:“爸爸是……爸爸是爸爸~” 老师被逗笑了,摸摸宝宝的头:“对 ,爸爸是爸爸。” 其他小朋友在听到宝宝炫耀自己的彩笔的时候纷纷举着自己的彩笔盒也要给老师看,所以老师并没有在宝宝这里停留多久,就被其他小朋友拉走了。 宝宝轻轻呼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的时候,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小朋友失落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桌面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纸。 咦?他的彩笔盒呢? 宝宝往后看了看被围起来的老师,自己收拾了一下桌面,把拿出来的彩笔放回了彩笔盒,然后抱着纸跟彩笔盒跳下椅子,哒哒哒跑到了那个小朋友面前,坐在他身边空着的椅子上。 小朋友听到动静,委委屈屈地看了过来。 宝宝凑到他耳边,偷偷告诉他:“我带了两个布丁哦~麻麻说分给你一个。” 小朋友怯生生地说:“谢谢你~” “等画完爸爸麻麻,老师就会发小饼干啦,我要把小饼干带回去给麻麻。” 听到画画,小朋友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宝宝有点不知所措,“你怎么了?” 小朋友没出声,委屈巴巴。 宝宝想了想,然后看着他空荡荡的桌面,“噢”了一声:“你忘记带笔笔了吗?” “嗯……” “没关系,用我的呀,我有好多笔笔~我们可以分享哦~”宝宝安慰他。 第57章 “够了!!!”…… 麻麻说要学会分享,宝宝听话,宝宝把自己的笔笔分享给其他小朋友啦!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ǐ???μ???ě?n?????????????????ō???则?为?屾?寨?站?点 小朋友脸上的委屈消失了,自己把睫毛上刮着的泪珠擦擦:“谢谢你,明天我带小零食过来给你吃。” 宝宝开心得拍拍手:“好~” 打开彩笔盒的时候,宝宝问他:“你为什么没有带笔笔呀?” “妈妈没准备。” “你跟你麻麻说了吗?” “说了,但是她忘记了。” 宝宝把彩笔盒放到他们两个人的中间,然后一双小手撑在桌面上,捧着白糯糯的小脸,小大人似的说:“麻麻跟爸爸工作都好忙的,你可以提醒他们。” 那个小朋友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宝宝说:“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忘记啦~” 小朋友重重点了下头:“好!” “我麻麻工作也很忙的,”宝宝叹了口气,小嘴巴啾啾,不过下一秒白嫩嫩的小脸因为高兴的情绪又变得粉扑扑的,十分惹人爱,“不过现在我有麻麻,还有爸爸啦~所以很开心。” 小朋友眼神疑惑,他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于是拍拍手,说:“我的爸爸妈妈也很忙,我们是一样的哦。” 宝宝知道自己麻麻跟这个小朋友的麻麻认识,于是提议:“我们画图画,拿回去送给麻麻跟爸爸。” 小朋友听到宝宝这么说,愣了一下下,他还是第一次能送点什么给爸爸妈妈,情绪一下子飞扬了起来:“好!” 虽然以前爸爸妈妈总是不在家,但是最近妈妈一直陪着他,有时间很晚了,他还看到妈妈在书房里面工作。 不行呀,妈妈的身体会变坏的。他想让妈妈开心,送礼物给妈妈的话,妈妈会开心吗? 同一时间,因为超速飙车已经被被拘留一天的席骏实在受不了,在那里破口大骂。 “cnmd!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关我?让我打电话,把手机还给我!” “喂!听到了没有!?人都死了吗!、” 他在里面走来走去,时不时凑到栏杆边猛力摇晃,恨不得把这些铁栏杆掰开。但是很明显,他做不到。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喊,都没人理他。他狠狠踢了一脚,啐了一口,既愤怒又恐惧。 情绪波动起伏大,席骏的脸因激动而涨红,这股血色逐渐蔓延向脖子,颈侧的血管偾张,传到耳朵里的心跳声越来越响。 他开始害怕了。 按照平时的话,他爸早就把他捞出去了。 不,正确来说,他他妈的从最开始就压根不会进这个鬼地方! 难道是席延枫搞他?还是以前跟他不对付的那些人搞的小动作? 席骏挫败地坐在铁床上,屁股下硬邦邦的让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很不舒服。 他妈昨天来的时候明明说很快就能把他捞出去的,为什么现在他还待在这个鬼地方?为什么什么消息都没有!? 席骏的情绪千变万化,很快“害怕”就变成了对父母的怨恨。 而此时,席天钰正在到处找关系,他的儿子虽然不成器,但到底是他儿子,他现在进局子,丢的是他席天钰的脸面。 跟他坐在同一个包厢的不是别人,正是派出所上头的副局长。 如果是平时,以席天钰的身家,他是不会找“副”的,但谁让那个“正”的说什么都不接受他的邀约,以身体不适来推诿。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来,满上。康局,明人不说暗话,我席某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上你。” 席天钰被捧得久了,多多少少有点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他口中的康局并不介意,因为这次出来,对他来说也就只是吃个饭而已。而且席天钰亲自邀请,他也不好推脱。 “席总,你也知道,我能为你做的不多。这次出来,就是老朋友聚聚罢了。” 席天钰实在懒得再打太极,他家那位从昨天开始跟他吵了一晚上,现在他的脑子还在嗡嗡响,一晚上没休息,头昏脑涨难受得很。“我明白,只是我总得知道到底是谁交代过不是?真要拘留七天,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哪里受得了,你也是当父母的人,唉,哪里不知道做父母在孩子上花的心思呢?” 康局也叹了口气,但他没回席天钰这句话,而是说:“令郎的事我也不清楚,上头直接打的招呼,又透不出半点风。” 开玩笑,他女儿今天刚考上北大,成绩好长得又随妈,心思纯正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怎么可能拿来跟进牢房的人相提并论? 见席天钰冷了脸色,康局不急不忙地喝了口茶:“席总还是问问令郎,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吧。” 席天钰我深深吸了口气,到底没有撕破脸,“多谢康局提醒。实在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