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做什么?”
司甚之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提醒了他还有一个人。
楚卿礼垂眸,放下床幔,不愿意让别人窥到她分毫。他回头,眯眼瞧着这只狼妖。
他弱小,愚蠢,残暴可笑。
他给芒芒下了药,意图伤害她。
可芒芒还是摸了他。
楚卿礼瞳孔突然变了,丝丝缕缕的黑色从他身上漫了出来,不再被压抑的躁意充盈在他眉目间。
龙族威压之下,司甚之伏下身子,被迫变回了原形。
碍眼。
长剑突然横空出现,噗的一声,贯穿了司甚之的身体。
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司甚之愣了片刻,周身才传来彻骨的疼痛感,这把剑上像是凝聚着天地间最冷的力量,能冰冻住所有生机。
血流遍地,生命最后一刻,他徒劳的伸长脖子,瞧着另一个方向。
明明,已经离楚小姐很近了。
再也没有人能发出聒噪的声音,楚卿礼掀起床幔,看着仍昏迷不醒的白芒。
龙尾慢慢显现,尾尖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攀附着她露出来的脚腕。楚卿礼弯下腰来,贴在她脸上,鼻尖蹭了蹭她的。
这么久不见,她身上属于他味道都淡了。
楚卿礼忽然有些生气,他拿出袖中的一捆绳索,仔仔细细缠绕在她的手腕上。
衣衫自行凌乱松散着,他的手臂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延伸到了他心口处。
这是他的一截龙筋,天地间最牢固的绳索,非它莫属。
楚卿礼轻轻勾唇笑着,眼下一点猩红,映照在他苍白的脸上,碰撞出种平静的疯意。
“芒芒,若不是为了取筋养伤,我早就把你带回来了。”
声音轻喃着,龙尾已经攀行而上,贴在她的腰间,楚卿礼眼中尽显浓重的占有欲。
他的护心鳞,他的龙筋,都在她身上了,她也是他的一部分。
楚卿礼把绳索另一端,牢牢绑在了自己手上,他好似理解了林姝芝的行为。
在她冲司甚之言笑晏晏,教他修习术法,轻柔抚摸他的的时候。
楚卿礼真的很想,真的很想把她吃到肚子里去。
他拉起了她的手,伸入他松散的衣服里,缓慢往下。
肌肤在一寸寸兴奋战栗,楚卿礼难以再压制住呼吸,竖瞳里都是小小的她,还不到他半个尾巴大。
她的手本就绵软,如今昏睡着,手指更无力,由着他的心意去任何地方。像是个懵懂的孩童,他抓着她的手探索自己的身体。
楚卿礼说过,他早就对男女之事烂熟于心,那些步骤他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