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有些人觉得两个人结婚后可以继续培养感情,但我不想试错。抱着感情可以培养的这种观念先结婚,要是后来发现两人不合适,压根给不了彼此想要的爱情,那该如何?再去离婚么?那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选择我想结婚的人,相伴走一生?” 秦馥嫣咬住红唇,点了点头,觉得有些道理。 这也十分符合秦馥郁的性格,要么不结婚,要么就找喜欢的人结婚,没有什么折中的法子。 “小郁,”秦馥嫣抬眸看着秦馥郁,迟疑片刻才问出心中所想,“那怎么确定喜欢还是不喜欢?” 秦馥郁眼神揶揄看着她,“你是不是想确定唐郁东喜不喜欢你?” 秦馥嫣自小被秦夫人保护得很好,对于感情的所有经验统共就慕云深那一段,而且她跟慕云深之间只是浅薄的好感,两人连正式开始都没有。 太过浅薄让秦馥嫣都能看透,她跟慕云深之间不算爱。 但是到底什么才算是真的爱? 若真要往深刻的程度探索,秦馥嫣也是有些迷惘的。 不是不懂,是不太敢相信的。 唐郁东这种性情冷淡的人,从来都是将女人当做是麻烦的男人,会甘愿让自己陷入这种情感纠葛中么? 她一方面怀疑唐郁东对她的紧张对她的态度,一方面又不想让自己去相信这些东西。 毕竟她也感觉到,自己好像对他有所期待。 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秦馥郁作为旁观者,明白许多,“你对他我是还不知道,但是唐郁东肯定是有些喜欢你的。” “嗯?”秦馥嫣心底这会儿正迷茫,就想有个人跟她说清楚,“何以见得?” “我们这豪门圈里联姻的比比皆是,表面夫妻假装恩爱,也见了不少,但是唐郁东看你的眼神,与他们都不同。” 秦馥郁故意逗秦馥嫣,“你见过哪个塑料老公听到老婆受伤,急得开飞车过来的?就算是他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这几日一直守在这儿,是做给秦夫人看的。可是他给你喂粥喝,天天在这里哄你睡觉的,总不至于是想做给别人看的吧,秦夫人又没有每天晚上守着跟你们睡觉,应该是他自己就想跟你卿卿我我吧!” 她们两姐妹从小无话不谈,只是很少说到彼此的感情。 秦馥嫣被她那揶揄的眼神逗得脸颊泛红,耳廓也跟着发烫。 她推了秦馥郁一把,“你就会瞎说。” “我怎么就瞎说了,我那天都看到了,你们一大清早还抱在一起。我不相信哪对塑料夫妻,睡觉能抱在一起一整晚,什么事情都不干,这夫妻一点都不塑料,反倒是真爱。” 一开始,秦馥郁对于唐郁东是颇有微词的,毕竟他有厌女的名声在外,秦馥郁怕唐郁东会对秦馥嫣不好。 只是没想到后面唐郁东的很多表现让她都很意外。 至少秦馥郁能感觉到唐郁东对秦馥嫣的好是真的。 “姐,如果唐郁东是真的喜欢你呢?”秦馥郁问,“那你就愿意对他也投入你的感情吗?” 秦馥嫣抬眸望向窗外,看到窗边的桃花开得正旺,像是画笔一笔一笔画上去的般。 “如果是真的,那我这生,他不负,我不变。” 自从答应嫁给他那天开始,她就想过这生会与他荣辱与共,但若是他愿意与她真心换真心,秦馥嫣自然不可能让他错付。 秦馥嫣收回视线,“小郁,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说,我该怎么确定他的心意?” “嗯,我想想啊。”秦馥郁思考片刻,说道:“总不至于当面去问,你自然是问不出口的。” “是。” “如果他真的很爱你,肯定会有所表现的吧,你就仔细观察观察,看他平日里对你是仪式感很足,不吝啬对你表达爱意。还是都做表面功夫,不再深入。” 秦馥郁手托腮,“他要是只做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开口来告诉你,他的爱意还得你来猜测,也不值得几分钱。” “嗯,那我们且看看。” 住院一周,秦馥嫣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医生批准可以出院。 唐郁东让林澈办理了出院手续,要将人带回浮城。 秦岑名和唐小塘在收拾其他东西,秦婉则为秦馥嫣洗漱打扮,换下那身病号服,穿上一套浅蓝色的山茶花底纹旗袍。 唐郁东全程坐在旁边浅棕色皮制沙发看着,目光炯炯落在秦馥嫣身上。 秦馥嫣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房间里好几人在收拾东西,秦馥嫣这人最不喜欢当着外人亲昵,此刻他的目光太过热烈,反倒让她很不自在。 换好衣服,秦馥嫣在沙发坐下等候,秦婉和秦岑名他们提着东西下了楼,病房里徒然剩下他们两人。 炙热的阳光从白色窗檐倾泻而下,一直蔓延到铺着碎花桌布的茶几,桌上的白瓷花瓶里白色山茶花纯洁无瑕。 空气里都像是透着清新的味道。 秦馥嫣侧眸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 他身躯高大,穿着的高级定制西装,周身透着一股傲然的矜贵和雄伟。 w?a?n?g?阯?F?a?b?u?y?e?ī?f?????ě?n?????????⑤???????? 他粗犷的右手臂自然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宽大的手掌心朝上摆在她旁边,带着暗示性地勾了勾手指,“手。” 秦馥嫣不明所以看向他,便见他毫不避讳地勾住她如羊脂玉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握住,粗糙的手指慢慢挤进她纤细十指间。 不过是简单的一个牵手动作,不知道为何,唐郁东故意慢条斯理地进行,反倒是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昧。 秦馥嫣感觉胸膛里那颗心都跟着砰砰砰跳着。 唐郁东明显知道她的羞赧,却故意压低声音,问她:“怎么了?” 秦馥嫣想将手挣脱出来,却被唐郁东抓得更紧,“慌什么,牵个手,又不是.偷.情.做.爱。” 唐郁东这人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糙汉子,什么话都能说地出口,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他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跟老婆调调情,怎么了? 但秦馥嫣却总是喜欢含蓄些的,这般直言不讳让她有些支撑不住,瞬间红了眼,“你这人真是……不要乱说话。” “我乱说什么话?”唐郁东拉着她的手腕想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来,秦馥嫣却坚持不动。 “我说的哪句话不对。只是跟老婆牵个手,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看你羞得脸都红了。那我要是在这里对你——” 话音刚落,唐郁东干脆伸手将她抱过来搁在自己腿上。 秦馥嫣穿着旗袍,冷不丁被他这么拎过来坐下,双腿是弯曲着贴在他西装裤上的,纤细如珍珠般的脚趾甲扒拉着真皮沙发,很是无错。 她纤细手掌搭在他宽阔的肩膀,手指用力抓住他的白色衬衫,慌张地往外面看了眼。 “门还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