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炮。秦馥郁,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跟自己的未婚妻做.爱.后,就不能见人了?” “未婚妻你个头!”秦馥郁现在一心想着秦馥嫣要来,心底有些着急,也有些口不择言,“我们就是一夜情,你睡我,我也睡你。大家成年男女,你爽我也爽,这样就够了。” 闻晟澜原本刚拿起旁边的白色衬衫想要穿上,听到这话转身看向秦馥郁,脸色都变了。 “秦馥郁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一夜情?” “我们不是一夜情是什么?我跟你之前建立男女朋友关系了吗?” 闻晟澜冷面如霜看着她,“我们不是吗?” 秦馥郁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很啰嗦,气得将衣服丢在他身上。 “是个屁啊。闻晟澜,你别以为跟我睡了一觉,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休想拿捏我!我们这就是一夜情,你情我愿,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秦馥郁已经有些不耐烦,伸手去推他,“我姐待会就来了 ,你赶紧起来离开,别让我姐看到了,我很尴尬。” 闻晟澜眼神沉了沉,“秦馥郁,你真是好样的。” 丢下这句话,闻晟澜穿上衣服摔门离开。 秦馥郁还有点疑惑。 这人气什么啊? 半个小时后,秦馥嫣过来了,没看到闻晟澜的身影,才放松下来,将她拉到沙发谈了谈。 秦馥嫣自始自终是站在秦馥郁这边的,只要秦馥郁不喜欢不点头,她就不会再说联姻的事情。 只是,她无法理解秦馥郁为什么不喜欢闻晟澜还会跟闻晟澜做这种事,这种事终归是女方亏了些。 秦馥郁倒是不在意,“我们就是一夜情,打一炮。也不是他占便宜,我也爽了。” 秦馥嫣却不以为然,问她:“小郁,你真的不喜欢闻晟澜吗?不喜欢还能做那件事吗?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心底是不是对他有了改变,而你自己也没有发现?这件事,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丢下这些问题让秦馥郁自己思考,秦馥嫣先离开了。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地上,映照着一片光明,秦馥郁窝在沙发里,却觉得眼前一片灰暗。 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糊住了,感觉闷闷的,有点难受。 她真的不喜欢闻晟澜吗? 其实也不算不喜欢。 闻晟澜在她身边晃悠了一个多月,她有点习惯他的存在了。 刚刚她说两人是一夜情,是因为闻晟澜也没有跟她确认关系就跟她上床。 哪个正常男女朋友,没有先确定男女关系,上来打一炮就算确定关系了? 闻晟澜也太看轻她了。 她心底又倔强,不想落了下风,更不想让闻晟澜就这么得逞,拿着昨晚的事情来跟她谈条件,才会这么说。 另外也是因为怕秦馥嫣过来,看到他们在一起,看到秦馥郁的状态,会找闻晟澜麻烦,秦馥郁才会急着让闻晟澜离开。 现在想想,她刚刚说的话好像是有点过分。 秦馥郁犹豫着拿起旁边的手机,想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解释,但怎么都没能按下那个号码。 最后,气得将手机砸在地毯上。 这时,门铃响起。 秦馥郁以为是秦馥嫣去而复返,赶忙起身去打开房门,却看到了闻晟澜。 他还是刚刚那副皱巴巴的衬衫,显然没有离开。 秦馥郁有些诧异,“你?” 话还没说完,闻晟澜将她往里面推,将门关上后,直接伸手把她抱起来。 经过昨晚,他对她已经了如指掌。 他低头找到她的唇,手掌贴着她连衣裙将拉链拉下来。 秦馥郁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垂眸看他,“你干什么?!” “除了你,你说我能干什么?” “……” 闻晟澜仰头吻住她的嘴角,“秦馥郁,一.夜.情,我不接受。如果你觉得我们就是打一炮,随时能结束,更不可能!我这辈子就要跟你到地老天荒,看你怎么摆脱我!” 说罢,闻晟澜低头热烈吻着她,转过身,将她压在墙上。 秦馥郁对着他肩膀砸了一拳,“闻晟澜,你有病啊!你这个狗东西!你踏马放我下来!闻晟澜,你今天死定了你!” 闻晟澜没理会她的咒骂,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小郁,在一起,行不行?” 秦馥郁压根没力气回答,她紧紧咬住红润嘴唇。 闻晟澜跟发疯似得,最后她累得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陷入沉睡的前一刻,秦馥郁还在咒骂:“闻晟澜你这个狗东西,我跟你没完!”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é?n?②????2??????c?????则?为????寨?站?点 闻晟澜只是轻柔揽住她,让她靠在他怀里能舒服些,“睡吧。睡醒了才有力气揍我。” 等秦馥郁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晚霞布满天空,像是打翻的彩色调色盘。 秦馥郁望了会儿外面的天空,又看了看被晚霞映红的墙壁,感觉整个人很是疲惫。 闻晟澜这个狗东西是真狠,把她嘴唇都咬破了! 她要去找他算账! 她坐起身,发现早上那股酒醉的眩晕感,以及腰间的酸胀疼痛都有了缓解。 涂了药。 应该是闻晟澜做的。 原本心底积着气,这会儿倒是散了些许。 其实真说起来,闻晟澜对她还算可以,有时候两人是会呛声吵嘴,但大抵都是闻晟澜让着她。 昨晚虽然是故意激她,但后来都还算温柔,也让她觉得很舒服,就是次数多了点。 今天他估计是被她那些话激怒了,才会一冲进来就对她做那样的事情。 但无论如何,闻晟澜敢对她那么狠,这件事秦馥郁必定要找他算账! 她掀开被子,赤足踩着地毯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二十分钟后,她洗漱好换上衣柜里挂着的某大牌连衣裙。 因为里面十来件长裙商标都还挂着,秦馥郁猜测应该是闻晟澜让人送过来专门给她的,毕竟他应该没胆子在跟她做了那种事之后,还留着别的女人的衣服。 而且闻晟澜说过他之前没谈过女人。 连衣裙是藕粉色的,腰间镂空,能看到她纤细的腰肢。 原本她的长卷发是披散下来的,左右看了看觉得好像扎头发更适合,她就拿了个鲨鱼夹随意将头发绾起,两边鬓角留了点碎发,看起来自然又好看。 她从卧室走出来,看到闻晟澜穿戴整齐坐在米色沙发,修长的手掌捧着平板像是在工作。 他的手腕线条分明,带着机械表,更显得矜贵。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带着银框眼镜的眼眸给人第一感觉是温柔。 刚刚这个男人将她压在床上,手臂从后面环绕过来抱着她,手掌掐着雪白,一次一次地哄着她要更深点的时候,连声音都带着欲。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