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这么说,不如让义渠胜与这大周的男儿比较比较?”西戎王子看着长平,笑说。
“有什么不可?可,就算你赢……”长平说。
“长平。”武德帝打断长平,看向义渠胜说,“西戎王子既要比试,我大周自然也不是比不得,只不知,西戎王子想怎么比较呢?”
西戎王子抬头,看向座上的武德帝,指着校场方向说,“校场之上,比马上功夫!或我一人,或带着我的亲随众人与大周营中猛将比试,比试方式但凭陛下……和公主决断,我义渠胜无有不应!”
武德帝,说,“好!既然西戎王子这么说,明日,就在京郊校场!一试高下!”
宴散之后,六娘去见长平。
长平正将杯盏全部摔在地上,手中那个琉璃盏差点就要落在地上,六娘上从她手中接了过来。
长平正发着脾气,背过身去,说,“什么西戎王子?刚来京都,竟敢妄言说要娶我,也不照照镜子觑觑他的尊容……”
六娘将那琉璃盏放在案上,笑说,“我还当你不在意容貌呢……”
长平气得要夺她放在案上的琉璃盏,几乎
垂泪,说,“你和孟大人重修旧好,却来这里奚落我……”
六娘将手中的糕点递给她,她扭头不接,六娘说,“不是奚落你,他既要比试,就由着他比试,我大周军营里的男儿这么多,还怕他不成?!”
长平拍了下案桌,说,“可……看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或许真的有些本事。他若是赢了,还真要我远嫁西戎不成?西戎山高路远,寸草不生,而且他们西戎人只将妻子当做玩物,随意便送赏了别人。父皇也不直接拒绝他!……”
六娘垂眸说,“陛下既然答应了,便是有赢的把握……而且,我想西戎王子来大周朝谒,并不是真的为了求娶你。”
长平怔了一下,看向六娘,“怎么讲?”
“长平,你也说了,你二人素昧平生。西戎王子看起来是个精明谋算之人,哪里就真能因为一两句传言,对你起了爱慕之心呢?”
“那,他?……”长平犹豫道。
“他说要求娶你,后便引着你说要比试,再后来,他又说要在校场比试!他或许就是要去校场,去京都大营摸摸咱们底细。
大周和西戎保持这难能可贵的和平已然日久,但西戎已经不想继续维持这和平。他们很需要打一仗来充盈物资,所以,义渠胜,亲自来大周,是为了看看大周这些年休养生息,屯兵养将的结果,看看咱们的亲兵军营是否真如传言,精兵良将无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