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乖啊,我喜欢乖一点,听我话的。”
“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不听你的话?”这话一说出口,封越州都想咬坏自己的舌头,“别乱想,我只是随口说一下,我根本不在?意你喜不喜欢我,你的爱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你不要?误会了。”
因为紧张,封越州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
褚葳:“你说什么?”
他刚才?走神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封越州沉默:“没听见算了,是你的损失。”
褚葳:“嗯,也行。”
封越州站在?原地,美美破防,“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把我当什么,傻子?吗?”
褚葳回?神一看,到了,“谢谢。”
封越州的怨气消失不见,再次变成?一句话就能哄乖的小狗,他看着褚葳,憋红了脸,半天?没说一句话,连阴鸷的眼睛都变得湿漉漉。
脾气不好易燃易爆炸,但好哄,褚葳的专属酒心巧克力?。
“诶,你等等我。”
封越州跟在?褚葳身后一起进了回?收间。
回?收间没标明的理由很?简单,它得通过一条不起眼的小道,下到地下室。
整个地下室的空间都用作回?收。
地狱不是空间,而是状态,比如这里。
一眼望不到的柜子?,和玻璃瓶里泡着的实验物品。消毒水、福尔马林,以及尸臭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进去,迎面而来?的冷风让人不适,连褚葳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封越州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褚葳身上。
褚葳偏头看了眼,没说话。
“别误会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看你穿得单薄,要?是生病耽误实验进度不好。”封越州道。
褚葳反问他:“你觉得我该误会什么?”
一句绝杀。
褚葳问完就走,没注意身后的封越州还站在?原地,脸憋得涨红——这人怎么净问一些让他说不出口的问题。
“碰那些干什么?脏。”封越州脸上划过焦急,攥住褚葳的手腕,机身相触的一瞬间,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是一种灵魂激荡的感觉,让他怔住,全凭本能做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和褚葳十指相扣。
他还掩饰一般,扯着心上人的手,一起缩了缩。
因为心虚,说话都没底,“你碰这些尸体做什么?那可脏了。”
褚葳瞥了眼他俩十指紧扣的手,没说话,低头看着眼前被拉开一角的尸体。
绿色的皮肤,已经生了脓疮,胳膊上还有寄生的鳗鱼,它们还活着,偶尔身体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