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惩罚,又像是拷问。
但更多的是奖赏。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就浑身战栗,一股热源涌上心头。
“什么啊……”乔知宁的眼睛愈来愈迷离,已经听不懂陆清渠说的话了。
他只是愤愤地觉着,叽里呱啦说那么多做什么,明明现在燃眉之急是让他变得凉快下来啊!
于是乔知宁小发雷霆地下达了指令:“我……我不舒服,身上很热……你快点……”快点给我拿点冰块来降温。
“好。”
后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陆清渠竟然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巴。?!
带着凉意的薄唇慢慢含吮着他稚嫩的唇肉,慢慢地凿,将周边都弄得软绵酸涩,柔软的舌头便钻进了他温热潮湿的口腔,轻轻搅动。
乔知宁整个人都懵了。过于诡异的剧情走向让他忘记了反抗,唇瓣微微翕张,吐出了一截粉色的软舌,更方便了异物的入侵。
因为姿势原因,他此刻几乎是跨坐在陆清渠的腿上,后腰被稳稳托着,身后是冰凉的床架,身前是坚硬的胸膛,丝毫没有躲避的空隙,不得不仰起脑袋,被迫承受着深深的亲吻。
一开始,陆清渠是很温柔的,可越到后面,那亲吻就像是变质了一般,变得凶狠贪婪,如同一只永远也喂不饱的凶兽要将他拆开吞入腹中一样。
但很快,乔知宁就不把多余的力气花在反抗上了。
因为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是舒服的。
在这种古怪的交换呼吸的方式下,他身上那股难耐的热意稍微缓解了一些。可身体深处那个难以描述的地方,却开始隐隐透着点酸软的麻意。
“你……呜呜你等会……”乔知宁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羞恼,软绵绵地扇了陆清渠一巴掌,才张开被咬得烂熟的唇肉,天真地问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陆清渠粗喘了两声,平复下呼吸后,放开了对他的桎梏,耐心解释道:“有人想害你,在酒会上给你下了药。”
“这种药会让你浑身酸软燥热,失去理智,想要疯狂地发泄。”
乔知宁懵懵地点头,直到听到对方的下一句话。
“别怕,我会帮你的。”???
怎么帮啊?
乔知宁对这方面的东西还是懵懂的,可身体的渴求让他不自觉地挨了过去,一双盈满雾气的圆眼亮晶晶地看着陆清渠,透着几分迷离和未经人事的单纯。
那种酥麻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从尾椎骨里透出来的空虚叫乔知宁下意识地哼了两声,主动攀上了陆清渠壮实的腰身。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算了,不管啦。怎么舒服怎么来吧。乔知宁摆烂地想着。
就在这时,陆清渠剥开了他早已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衣,外加一小块白色的布料,也一同被扔下了床铺。
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覆上了他的唇缝,试探着钻了进去。
乔知宁呼吸急促,震惊地爆发出一阵呜鸣。原先漂亮澄澈的眼眸,逐渐被迷离的媚/色/取代。
陆清渠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愈发卖力地俯身舔吻。
冲破了层层唇肉,他的舌根越抵越深,而后,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乔知宁一个哆嗦,嘴角兜不住的清/液越积越多,没过一会便又溢出来了,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流。
乔知宁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竟然在某一刻,觉得对方亲得还不够深。
因为……陆清渠真的弄得他很舒服。
唇缝因为长时间的接吻,逐渐渗出了清澈的涎/水,外面一圈跟被红樱桃碾过一般泥泞红润。
仿佛只要一触碰,就会流出/汁水的,烂/熟的水蜜桃。
很显然,已经准备充足了。
就在这时,陆清渠俯身,贪婪地顺着乔知宁白皙胜雪的肤肉,从嘴唇吻到下巴,从下巴再到脖颈,跟狗标记领地一样,留下一连串的暧/昧的痕迹,一寸也不肯放过。
等到乔知宁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再次被吻进更深的地方后,整个人都炸了。
他脸上的红晕逐渐蔓延到耳根,再然后,整个后脖颈也变得白里透红。
“你、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