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扶鸢在秦观临身后问,“只是碰了碰嘴巴没关系的吧。” 秦观临好半晌才勉强压下那阵诡异的热,听见这句话,他甚至有些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闷闷的嗯了声。 “好了哥哥。”扶鸢拉着秦观临的手往卧房那边走,“我们去玩会游戏好了。” 扶鸢跟没事人的模样让秦观临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他看着少年的背影,又垂下眸来。 …… 秦观临虽然陪扶鸢出来旅游了,可公司的事还是得靠自己,他见扶鸢已经睡着了,便打开了笔记本开了台灯处理工作。 临近零点的时候,秦观临关了电脑来到扶鸢身边。 少年脸色泛红,呼吸滚烫,手指紧紧地抓紧了被子。 秦观临摸了摸扶鸢的额头,被滚烫的体温吓了一跳。 他连忙找来体温计,轻声叫道,“小鸢,小鸢醒醒。” 扶鸢长睫颤抖着睁开眼,水润的眼看着秦观临,“……哥哥。” “宝宝你好像发烧了,我们量个体温好吗?”秦观临温声细语道,“等我看过你的体温后我们再看是去医院还是吃点药。” 发烧了? 扶鸢本能地抓住了秦观临的衣服,有些鼻音,“要哥哥抱。” 秦观临上了床,他如同小时候那般把扶鸢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将温度计放到了扶鸢的腋下。 扶鸢靠着秦观临的衣服,脑子有些迷迷糊糊,“哥哥。” “哥哥在。”秦观临把扶鸢抱紧了些,“别怕。” 扶鸢慢吞吞地嗯了声,有些迟钝。 “宝宝要不要喝水?”秦观临又轻声问。 扶鸢摇了下头,摇头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脑袋更疼了。 他已经有很久没生过病了。 小时候扶鸢的身体是很差的,隔三差五生病发烧,一发烧就要折腾一整夜。 秦观临对处理扶鸢生病的事已经轻车驾熟,只是扶鸢好久没生病了,他一时着急了。 38.3。 秦观临皱了下眉,“宝宝,我们……” “不要去医院,而是这边也不方便。”扶鸢蹭了下秦观临的胸膛,“哥哥,吃药……退烧就好了。” 秦观临给扶鸢拿了退烧药,他忧心忡忡,“如果明天早上没退烧,我们就去医院。” 扶鸢就着水把药吃了,听见这句话又拉了下秦观临的衣服,“哥哥不要担心,先睡觉。” 秦观临在扶鸢身边躺下,手穿过扶鸢的颈项将扶鸢牢牢地抱进怀里,“睡吧,哥哥抱着你。” “这样你到时候会手麻的。”扶鸢的额头抵着秦观临的下巴,有些恍恍惚惚的,“哥哥,我已经不小了。” “不小了也只能被我照顾。”秦观临说,“身边的人是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的,睡觉。” 扶鸢又蹭了蹭秦观临的胸膛,或许是脑子不太清楚,扶鸢脱口而出,“哥哥的胸肌不是硬的。” 秦观临:“……” 他摸了摸扶鸢的额头,“嗯。” 扶鸢滚烫的手指戳了戳秦观临的腹肌,本来还有些软的腹肌一下子变硬了,扶鸢嘟囔,“腹肌是硬的。” 秦观临呼吸也重了一瞬,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按住了扶鸢的手,“宝宝,别乱摸。” “哦……” 扶鸢迟钝了一下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般,“为什么不能摸?” 秦观临:“……” “哥哥为什么不让我摸?”扶鸢追问,“我也允许哥哥摸的。” 秦观临的手摸上扶鸢柔软的发,声音有些哑,“宝宝,你长大了。” “我知道我长大了。”扶鸢抬起脸来,有些茫然地看着秦观临,“哥哥,难道长大了关系就会疏远吗?” “不疏远,但是长大了和小时候不一样,有些事情不能再做了。” 扶鸢用高烧的脑子想了许久,“可是哥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抱我,和我一起睡觉,如果我不可以摸哥哥的话,哥哥也不能这样对我了,这样才是公平的。” 扶鸢看起来条理清楚,秦观临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有些沉默和恍惚,他抱扶鸢和订一间房的时候都太过顺手,没有想过那些。 他和扶鸢本来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所以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刚才为什么要制止扶鸢摸自己? 就算是有些兄弟之间也会比较彼此之间的身材。 可他和扶鸢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秦观临没有细想过。 秦观临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把扶鸢抱紧了些,低声说,“宝宝,先睡吧。” 扶鸢也晕得厉害,没有继续和秦观临说这个话题。 他把脸埋在秦观临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是秦观临却几乎一夜未眠,脑子里反复冒出一些不应该有的念头,让他根本睡不着。 傍晚时那个不经意的吻——或许算得上是吻也让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或许扶鸢不知道,可他却对自己那个时候的无措清清楚楚。 他对他的小鸢…… 秦观临不敢再深想了,他很清楚扶鸢对自己的在乎和依赖,有些东西想得太清楚了,他怕会失去扶鸢。 他只是抚摸着扶鸢的后背想,但他不愿意和扶鸢疏远,拥抱扶鸢、和扶鸢一起睡觉,包揽扶鸢的所有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习惯到深入骨髓,他无法抽离。 无法抽离,自然就要允许这些越渗越深。 秦观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 旅游路上只发生了扶鸢发烧的插曲,他们这小半个月旅游称得上圆满。 回到家的时候扶鸢接到了扶宣的电话,让他回扶家一趟。 扶鸢转头看了一眼秦观临,“哥哥你现在是不是要去公司?” 秦观临刚挂了合伙人的电话,他点头,“说是公司出了点事,我的确要过去一趟。” 扶鸢道,“那正好,我也要去一趟扶家,等我回来的时候去你公司找你,我们在外面吃晚饭吧。” 秦观临又揉了下扶鸢的脑袋,轻笑,“如果我的事情先忙完我就去接你。” …… 网?址?f?a?布?Y?e?i????????€?n?????????????????? 扶鸢踏进扶家的时候只有扶宣一个人,管家佣人都不在家。 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的,明明装修的富丽堂皇此刻却莫名有几分诡秘的气息。 扶宣坐在沙发上,他身体往后靠着,十分轻松的模样。 扶鸢扫了一眼别墅问,“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什么叫我叫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你的家,我只是叫你回家而已。”扶宣拍了一下自己身边,“小鸢,来坐到哥哥身边。” 扶鸢没动,他看着扶宣,“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了。” “小鸢。”扶宣的声音很轻,“我六岁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从那个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