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居然都长到冒头了,本来对她龙化没有很强烈的实感,这下倒是很直观。
指尖轻轻碰了碰红色肉芽的尖端,触感温热,只有薄薄一层肉,下面就是骨头。少女激烈哆嗦一下,小小地唔了声,偏头把脸贴上她大腿。本来是蹲着,腿部失力坐下,细细战栗着。
慕千昙问:疼?
嗯...说不清是疼还是其他感觉,只得先应着。
许是由于位置敏感不能碰,也就没法像她治疗自己腿上淤痕一样用药推开。慕千昙想了想,脚尖点地,大腿轻颠了下,把少女的脸蛋颠开:去,还哭,想怎么着?
裳熵用袖子擦擦脸,抬手握住女人右手手腕,把她的手拉下来,如门口那会再盖到头顶。
见她迟迟没下文,慕千昙问:就这样?
裳熵:嗯。
慕千昙疑惑少顷,想起自己是冰系法术,身体也较之常人冷上几分,手掌亦是,用来冰敷也许能够舒缓疼痛。便将掌心覆在小龙角上,渡了层灵力,降低手部温度,充当起冰垫。
她注意到地上满是还未收拾的春宫图,踢开几本,冷道:看那么多,取得什么真经没?
那个人的温度从未如此长久停留在她头上过,裳熵心脏砰砰跳着,其实痛感并没减弱,头顶还是被剜掉肉块般的尖锐刺痛,可心头却平静下来。她吸吸鼻子:我学会了,要亲亲,还有抱抱。
在一堆露骨黄。书里最关心这两样,有种对着满桌珍馐大餐只记得餐前小菜的错位感觉。慕千昙拍她龙角:还敢说,下次还要看吗?
唔!裳熵哼了声,抱住膝盖摇头。
目光扫过她红红鼻尖与湿润的眼睛,慕千昙左手五指微蜷,把昙花冰灯放到少女眼前:拿着。
蓝光倒映在裳熵眼眸中,像是一片幽冷的灵魂,仿佛触碰就会被冻伤,她却从这朵朵花瓣中感受到不易察觉的暖意。
她接过昙花,静静凝视片刻,刚刚看过的种种糟乱画面浮现脑海,那花朵逐渐放大且柔软,变成另一种更可口的存在。
她目眩神迷般动动喉咙,缓缓抬高双手,张口含住两片花瓣。冷冰于热烫口腔中融化成水,带着丝丝甜味,她咕咚咽下,又伸出舌尖,红粉色软肉一下下舔过花蕊,卷走水迹,发出潮湿的舔舐声。
视野中心是少女在舔着花朵,可边缘却是满地不堪入目的春宫图,这副画面奇异又矛盾的共存着。慕千昙眯了眯眼,脸色莫名发烫,下意识微微合拢双腿,错开视线回到少女头顶,望着指缝间露出的几缕发丝。
可水声依然在,那副震撼人心的全彩画面跳到眼前,慕千昙迅速扼断,愤怒于大脑被这些脏东西给污染了,又捏始作俑者的龙角,听到少女痛哼,才脱掉鞋子掀被躺进被窝:一天到晚就会给我找事。
滚烫软舌很快将整个昙花融化,裳熵意犹未尽的舔唇,下巴搁到床边:师尊,为什么我听你的话了,还会长角呀。
慕千昙不客气:你放屁,你听了吗?
裳熵道:听了的,你没有跟我说过不能看春宫呀。
好像是没说过。
慕千昙拍她龙角:顶嘴。
呀!裳熵眼里闪耀起泪花,呜呜哭着:你还打我,很痛的。
嘴里喊疼,却没有把脑袋挪开。还瑟瑟发抖着,顶着那只右手不肯动弹。
慕千昙拽过枕头垫在脑后,瞥了床边一眼,冷哼道:活该。
刚才拿下似乎拍狠了,蠢龙哭个不停,也抖个不停,声音不大,却扰的人睡不着觉。她不耐阖眼,揉揉鼻梁:你还想怎样啊?
少女不回话。
再这样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
盖在少女头上的手缓缓摩挲着,慕千昙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她长那么大没安慰过谁,对此丝毫不通,想了半天,想到一个小时候在作文素材杂志里看到的一则笑话。不知为何,文章看过很多也忘过很多,感情真挚的,底蕴深厚的,技巧丰富的,总是看完就算了,只有那一句话的短笑话却总是萦绕她心头。
我给你...讲个好笑的,夜晚太安静,她的话语也很轻,像是梦话,带点气音:讲完你就闭嘴,不许发出声音了。
裳熵抽噎着,止住哭腔,睁着一双被泪水洗过后格外亮的大眼睛看向床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