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修老者还在围墙外边叫骂。
说实话,李伴峰一直没听明白这丧修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
邱志恒平时是个严肃的人,否则李伴峰会怀疑他在说笑话。
不懂咱就问,李伴峰道:“邱大哥,这丧修很能打么?”
这么不要脸个老东西,留着他作什么呀?
李伴峰正要出门,邱志恒上前拦住道:“兄弟,不行!”
要真能行的话,邱志恒早就去了。
李伴峰道:“是不是他们背后还有帮门?是不是担心他们报复?没事,我把事情做的干净点。”
邱志恒摇头道:“要是帮门的事,我还真不怕他,毕竟我也在道上跌爬过这么多年。”
嫂夫人道:“李七兄弟,你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老话,叫宁喝金修一碗汤,不留丧修半点伤。”
金修一碗汤?
李伴峰错愕了片刻:“嫂夫人,您说金修一碗汤,该不不会是那个……”
“就是呀,就是那个桶子里的东西!喝上那一碗,至多难受两天。”
李伴峰摆摆手道:“两天不够,这得难受好多天。”
嫂夫人道:“要是伤了丧修,咱们得难受一辈子,丧修会一直缠着咱们。”
“那就把他杀了。”
“杀了他,他的魂魄还会缠着咱们。”
“那就把魂魄也收了。”
“收了他的魂魄,其他的丧修会有感应,会继续来缠着咱们。”
“那就都杀了,杀到他这道门灭种!”听着门外的叫骂声,李伴峰越发恼火。
邱志恒摇头道:“丧修败运势,要是真和丧修打一辈子,这日子可怎么过?这事我想想办法吧。”
李伴峰看着墙外,微微咬牙道:“若有我上将根子在此,给这老厮喂上几勺,却还看他如何猖狂。”
……
马五在裤带坎下了火车,两名二十多岁,花枝招展的女子,一并迎了上来。
“这位先生,找好住处了么?我们家的旅店最实惠。”
“单人房一百五,大通铺就收您五十。”
“你看你也没个眼力,看这位先生的穿着,也知道人家不是住大通铺的,我们店里有上房,三百块钱一晚,我们姐俩一块给您暖被窝。”
马五礼貌的拒绝了这两位姑娘,他如果不拒绝,正事就没法做了,曾经有人在裤带坎车站附近转悠了一个月,愣是没走出去。
出了车站,马五叫来了一辆黄包车,车夫问:“客爷,您是想先找个地方歇会再来一次,还是先找个地方来一次,然后再歇会?”
马五笑道:“有没有能一边来,还一边歇着的地方?”
车夫点头道:“有啊,太多了。”
马五就喜欢裤带坎这氛围,这地方来一百次都来不够。
“先带我去趟影院。”
车夫一怔,刚下火车就去看影戏的客人可不多见。
“您要去哪家影院?”
“你推荐一家。”
“那您要躺着看,还是坐着看?”
这是裤带坎特有的规矩,躺着看电影,是躺在大床上,在包厢里看,身边有人陪着躺着。
马五是来办正事的,自然不能躺着看,他先让车夫在镇上转了一圈,然后选了一家坐着看的影院。
不多时,马五到了影院,买了《血刃神探》的影票,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然后来了一个姑娘,坐在了马五的腿上。
这就是坐着看的电影。
在裤带坎,《血刃神探》的上座率很一般,影院里一共不到十个人,正好方便姑娘施展。
倒是《血枪神探》卖的极好,下午和晚上的票都卖完了,再想买都排到午夜场了。
电影放了一半,马五时不时看着姑娘的眼睛,没有看到情根。
这和黑石坡的状况又不太一样。
在黑石坡,只要进了影院,眼睛里一定会留下情根。
但只要离开影院三五个钟头,眼里这条情根就会慢慢消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