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花满春拿出了一个梳妆盒,交给了何家庆:“这是楚姑娘遗失的一件宝物,被花某捡到了,正打算还给楚姑娘,
既然是何公子的姐姐,那就劳烦何公子把这枚梳妆盒交给楚姑娘。”
何家庆收下梳妆盒,花满春接着说道:“何公子乃后起之秀,花某也很想交你这个朋友,只是花仙庄有规矩,男子不能随意出入,还望何公子入乡随俗,不要再让花某为难。”
“这个自然,”何家庆再次赔礼,“今后再若拜见前辈,当另寻去处,何某告辞了。”
到了楚腰纤的住处,何家庆把梳妆盒拿了出来。
楚腰纤满脸惊喜:“这盒子是我的法宝,上次与花满春交手,被他抢了去,何大哥,你是怎么得回来的?”
何家庆笑道:“表面是靠心机,实则是靠本事,姐姐,以后不用再害怕花满春,有了这次的教训,以后他再也不敢找你麻烦。”
楚腰纤一口一个大哥,何家庆一口一个姐姐,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这次的教训很沉痛,但花满春可没认怂。
在何家庆面前,话说的非常客气,可花满春心头这股火,越烧越猛。
他此刻正在思索一个问题,何家庆这么做,单纯是为了给楚腰纤出头,还是有别的缘故?
在此之前,花满春刚被李七羞辱过,难道这事儿和李七也有干系?
单独对付一个何家庆已经不容易,如果李七再下黑手,花满春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他把如玉叫过来,问道:“你跟我多少年了?”
如玉战战兢兢回答:“主子,我跟您四十年了。”
“我记得当年还宠过你。”
如玉点点头:“主子的恩情,老奴记一辈子,这些天的事情都是老奴做的不对,老奴没脸留在主子身边,且容老奴做点粗活杂役,拼上这把老骨头,再给主子出一份力吧。”
“遇到这样的狠人,你哪能防备得住,”花满春笑了一声,“这事不怪你,你把秀艳叫来。”
秀艳正在院子里浇花,招呼一声就能听见。
可在花满春面前,如玉哪敢大声说话,她来到正厅门口,冲着秀艳招招手。
秀艳一抬头,看见如玉七孔流血,倒在了门外。
“老姐姐……”秀艳惊呼一声,小心翼翼来到门口,查探状况。
如玉已经死了,她中了花满春的技法。
花满春让她把秀艳叫来,秀艳来了,被如玉招来了,在花满春看来,这也算如玉把最后一件差事办完了。
不管何家庆有多强的实力,对花满春而言,连续三次认错主子,如玉早就该死了。
花满春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秀艳:“你去庄子外边,找袁春萍,把这封信给她,让她当着你的面看完,然后烧了。”
秀艳连连点头,拿上书信一路飞奔去了庄子外边。
在庄子外边的营地里,她找到了袁春萍,这名女子不算是花仙庄的人,因为她不是庄主的女人,她应该算是庄主的客人。
袁春萍打开书信一看,上面写着两行字:“李七与何家庆要联手对付我,想办法把李七支走,咱们各个击破。”
秀艳问一句:“袁姑娘,信读完了么?主子让你读完之后立刻烧掉。”
袁春萍点点头,就着烛火把信烧了。
书信的火苗映衬着袁春萍的脸,却让这女子显得无比美艳。
秀艳看着袁春萍,心头一阵阵悸动,感觉一团火焰升腾而起,让她难以自持。
“袁姑娘,我……”秀艳身上开始冒烟。
袁春萍一怔:“你怎么了?”
“我,就是,觉得热。”秀艳身上起火了,真的起火了。
袁春萍惊呼一声:“赶紧拿水来。”
周围的女子,没有一个人敢动。
她们知道,这是花满春的技法。
她们就这么看着秀艳,看着她慢慢烧成了灰烬。
花满春没打算留下秀艳,在他宅邸里的所有婢子,他一个都不想留下。
“认错了主子,不管什么缘故,都该杀,”花满春看着院子里的一具具尸体,心头的愤恨稍微削减了几分,
“李七,你先多活几天,何家庆,我先送你上路。”
……
花满春想先晚几天再对付李七,可李七现在就想去找花满春。
马五的新地经营的顺风顺水,李伴峰跟冯带苦商量了一下:“花满春是你邻居,这人品行不错,上次见面,事情太多,我也没有好好招呼他,能不能劳烦你把他约出来,我们再见一面?”
冯带苦知道李七的性情,也知道李七是什么目的。
她知道李七不是凡辈,她在花满春手上也确实吃了不少亏,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可冯带苦还是把李七劝住了:“李公子,这事情不急此一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