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们金印想跟您商量件事情,他说让您在屋子里待着,哪也别去,何家大小姐,也不能出这个门。”
“怎么个意思?”叶尖黄不高兴了,“我想去哪,还得跟你们三英门交代一下?”
“不敢!”岳树才道,“地界上的那几个喽啰已经被我们收拾了,还有一个没被收拾的,也被我们给看住了,这些人暂时不需要惊动您。”
叶尖黄微微点头:“行啊,三英门这是长本事了,你们知道没被收拾的那个人是谁么?你们真觉得自己看得住他?”
岳树才再度行礼:“那位也是个前辈,名字我们还不知道,看道门是位念修,层次肯定在云上,真要下死手,我们一起上,也未必打得过人家,
但我们觉得,这号人物不是您老人家的对手,也犯不上您亲自出手,我们先看住就行,要是实在看不住了,我们再请您帮忙,到时候您怎么教训我们,我们都好好听着。”
叶尖黄一笑:“你们为什么非得看住他?我直接把他做了,你们不也省事了么?”
岳树才解释道:“前辈,我们就是觉得,这样的人配不上您的身份,您在秀姐这不是一天半日了,线上的并肩子都知道有您这位高人,在这块地界上坐镇,
今天马春庭明晃晃跟秀姐叫板,说白了就是跟您在叫板,他若是只带了这位念修过来,断然不会有这种胆量。”
这番话,让叶尖黄对三英门的看法有了改观:“你们眼光不错,那人确实不是我对手。”
岳树才接着说道:“您拾掇他肯定不在话下,可万一您被这念修缠住了,再来一个狠人对秀姐下了手,咱们可就中了他们奸计了,
所以您一位最好在这里等着,叶前辈只要做好防备,加上秀姐在旁边帮衬,就算来了狠人,还能动得了前辈么?”
叶尖黄频频点头:“江山代有才人出,咱们真就想一块去了,就刚才,我还担心中了调虎离山技,而今三英门能看住我这位老朋友,那我就在这全心全力保住何姑娘的安全,
劳烦转告秦金印,事情就按他说的办,等地界变成了正地,请秦金印到我这来抽两锅子。”
“这话一定带到,我替我们金印,谢谢前辈看重。”
岳树才走了。
叶尖黄在屋子里等了半个钟头,一缕烟气从窗子飘了进来,进了叶尖黄的鼻子。
“有风沙味!”叶尖黄低语道,“秦田九这小子算得挺准,果真是调虎离山技,真正的狠人这回来了。”
何玉秀道:“叶大哥,我先出去看看。”
“你别出去,就在这待着!”
叶尖黄打开了一个包袱,从里边掏出来几十张烟叶子,切碎了,拿老酒一拌,往大布袋子里一装,先背在身后。
然后他再把切剩下的烟梗子一碾,往烟锅子里一装,先抽了一锅子。
烟梗子劲大,呛人,何玉秀平时也抽烟,连她都扛不住这味儿。
她知道叶尖黄正在备战,赶紧从兜里掏出来两包洋烟,递给了叶尖黄:“叶大哥,这个您先用着,我一会让人再送来些。”
“这个不中用,你待在屋子里别动。”叶尖黄把洋烟扔在一边,拎着烟锅子在屋子周围走了一圈,浓厚的烟雾,很快把屋子罩住了。
叶尖黄栖身在烟雾之中,静静的感知着屋子外边的动静。
呼~
好猛的风!
木屋吱嘎嘎一阵摇晃,屋子周围的烟雾被吹散了一大半。
这风来的太突然,而且寻常的风不可能吹散叶尖黄的烟。
难道是风修?
风修是普罗州最罕见的道门之一,罕见到了何玉秀只听说过,从未见过。
呼~
狂风再起,这次来的更加猛烈。
咔吧!
木屋的屋顶被掀掉了屋里屋外,残留的烟雾都被吹走了。
风修明显克制烟修,何玉秀一惊,往窗外一看,有一个虚化的身影正在手忙脚乱整理自己的身躯。
这不是叶尖黄么!
风修明显克制烟修,被风修抢了先手的叶尖黄,似乎被打的极其狼狈。
一名女子,三十多岁模样,穿着一身银色旗袍,烫着一头卷发,飞到屋顶上方,静静看着何玉秀。
“是我弄死你,还是你自己结果了自己?”女子冲着何玉秀笑道,“你长得这么俊,还是自己动手吧,死在我手上的人,都挺难看的。”
何玉秀想要冲出木屋,狂风四面裹挟,何玉秀寸步难行。
动不了,就开打,何玉秀抄起桌子上的茶壶打向了女子,茶壶在半空之中像纸片一样来回飘舞,根本近不了女子的身。
何玉秀还想抄家伙反击,狂风裹住了她的身子,皮往左转,肉往右转,皮和肉在狂风的扭转下,眼看就要生生分开。
这两个人修为差距太大了,何玉秀没有还手的机会。
她看向了叶尖黄,叶尖黄的残影还在整理身体,狂风之中,他似乎没有复原的可能。
狂风向下猛吹女子加大了风速,正要结果了何玉秀,被吹走的屋顶突然飞了回来,借着风势,自上而下盖在了女子的头顶上。
女子没能躲开,被屋顶扣了个正着,她想调转风向把屋顶吹起来,突然闻到了一股烟味。
叶尖黄在屋顶里藏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