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都看什么?这什么地方?这不是舞池么?”那膏药男开口了,“酒呢?歌呢?跳舞的呢?什么都没有,你们还做什么生意?”
支挂们知道打不过他,可这行就这个本分,遇到这种事,他们必须得拼命。
秦田九抢先一步,坐到了男子对面:“酒我这有,歌我也会唱,跳舞不大会,要不你将就将就,就听我唱个歌吧!”
膏药男看着秦田九:“你唱歌好听么?”
秦田九谦虚道:“马马虎虎,他们说比姜梦婷强一点。”
膏药男从邻桌上拿起个酒瓶,指着秦田九道:“姜梦婷是什么人?你媳妇儿么?让她出来陪我喝一杯。”
秦田九盯着这男子看了一会儿:“你还真是个痞子?去哪里讨食儿不好,非来这里寻死?”
膏药男道:“我来这,和你有相干么?”
秦田九笑道:“你打算现在就受死,还是喝一杯再上路?”
膏药男猛然扯下了秦田九的围巾,这长相属实吓了膏药男一跳。
从头发到眉毛,再到胡子,秦田九脸上全是毛,只有两只眼睛周围还算干净。
自从吃了年尚游的胡子,秦田九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媳妇儿每天晚上给他刮一遍,第二天早上保证能长一脸。
他把秦田九的围巾撕下来了,秦田九也没客气,把这膏药男的膏药给扯下来了。
这一扯不要紧,连皮带肉扯下来一大块,膏药男的脸上见了骨头。
秦田九一皱眉:“你是个什么人?”
膏药男不答话,一酒瓶子砸在了秦田九脑袋上。
秦田九甩了甩头上的碎玻璃,诧道:“还真是痞子的打法,我看你有没有点真本事。”
话音落地,秦田九朝着膏药男吐出一粒弹丸。
弹丸正落在伤口上,里边的小虫瞬间钻了出来,爬了膏药男一脸。
按理说,中了这弹丸,就算输了一大半,这虫子喝血吃肉的速度相当惊人。
可这些虫子一直爬,一口都没吃。
小胖一怔:“你是虫修?”
膏药男掀起桌子,在秦田九身上砸了个粉碎。
秦田九坐着没动,擦燃了一根火柴,放在了嘴边,好像要抽烟。
他没把烟拿出来,朝着膏药男喷了一口酒雾,酒雾穿过火柴,化作火蛇,在膏药男周围一绕,膏药男浑身起了火。
以膏药男的修为,要真是寻常的火,根本难不住他,他有的是灭火的方法。
但眼下的火不太好灭,秦田九用的火柴特殊,里边有火修技,膏药男越想灭火,火烧的越旺。
“烧得太疼了是吧?我帮你缓缓。”秦田九张嘴吸气,火焰被他吸进去一大半。
此举看似是帮膏药男救火,实际这是在吸取膏药男的体力,膏药男要是不做出应对,等火焰被吸光了,他也没力气和秦田九厮杀了。
战术正确,膏药男体力耗损严重,行动越发迟缓,秦田九以为胜券在握,忽觉喉头一阵阵发凉。
不好,火中有毒!
这人什么道门?这毒用的挺狠!
秦田九想把毒气给咳出来,嘴却张不开了,舌头和上牙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
还有胶修技?
食修要是张不开嘴,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好在秦田九不止一张嘴。
他扯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护心毛下边还有一张嘴,一口咬住了膏药男的手腕,一撕一扯,把整条胳膊扯下来,吞了吃了。
吃了这条胳膊,秦田九吃出了些滋味儿。
这驱壳烂了,烂了很久了,但血肉里有灵性,证明躯壳里有魂魄,眼前是个活死人。
秦田九见过不少活死人,可眼前这位,血肉里的灵性很杂乱,好像不是来自同一个魂魄。
几个魂魄共用一个驱壳,这种情况,秦田九可没见过。
他从怀里掏出个铃铛,哗啦啦摇动了起来。
这是三英门的上等法宝,对活人没用,但能重创亡魂。
他刚晃了两下,膏药男伸手来夺,他就剩一只手,本应该不是秦田九的对手,可他出手奇快,手法极巧,交手两合,把铃铛打飞了。
秦田九大惊,就这两合之间,他看出对方有旅修和武修的根底。
他之前还会用毒,还会用胶修技,这么多手段放在一起,秦田九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对。
想不到应对的策略,干脆就用最简单的办法,秦田九来到近前,想抓住膏药男,把他这身躯壳给拆了。
膏药男艰难躲闪,不时朝着秦田九喷吐毒雾。
舞池里的几名支挂想上前帮忙,吸了一口毒雾,全都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