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想借着拿酒的机会逃出葫芦村,秋落叶失手了。
阿依一脸兴奋道:“还有那个陪嫁,一块带来!”
又有一群人抬着网,把白鹤白武淞也抬进了楼里。
“还有那个婢子!也带进来!”
两个人抬着一张网,把白武淞的弟子白信生也带了进来。
白武淞和白信生是来救秋落叶的,他们两前两天就潜入了葫芦村,约好了今天带秋落叶出去,可没想到在出口附近,三个人遭遇了阿依提前布置好的陷阱。
阿依看着白武淞道:“你是怎么进的村子?”
白武淞扭过头,不说话。
进葫芦村确实不容易,但白武淞当年也是一头撞进过界线的人,只要让他看见行踪,他就能找见门路。
看他不说话,阿依也没勉强:“都在这好好悔过,今晚不给松绑!”
等阿依走了,白武淞看着秋落叶道:“秋掌门,你不要担心,我肯定把你救出去。”
秋落叶神色凄然道:“白掌门,白鹤帮的脸面,是不是被咱们丢尽了?”
白武淞无言以对。
白武淞的白信生摇头道:“秋掌门,话不是这么说,三头岔其他几个帮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们说不光是白鹤帮的脸面被咱们丢尽了,整个体修的脸面都被咱们丢尽了!”
秋落叶深吸了一口气:“等咱们出去之后,我去咱们帮门禁地,自己做个了断。”
白武淞道:“秋掌门,怎能如此短视?咱们且在禁地多修炼些时日,下次交手,必然不怕这婆娘。”
...
李伴峰到了叶松桥,在街上正找家具行,其实他在叶松桥也有不少生意,但要说做家具,还是肖叶慈手上那几家铺子做的最好。
进了慈韵家具行,李伴峰看中了一张书桌,正要找人问价钱,却听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跟我客气什么呀,我给你送到家里去就好啦!”
“那不行,这是生意,你要不收钱,这东西我就不要了。’
李伴峰回头一看,这两人他都认得,一个是肖叶慈,一个是楚怀媛这家铺子是肖叶慈的,她在这倒不算稀奇,楚二来这做什么?
两人经过李伴峰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
楚二看上了一套柜子,还看上了一套沙发:“你看看这做工,整个普罗州,你们家也算独一份了!”
肖叶慈还有点不好意思:“二小姐过奖了呀,我就懂得这点生意,别的也实在做不明白呀!我一会就叫人把家具给你送去。”
楚二又看上了一件屏风:“先不急,我再多挑两件。’
李伴峰道:“绿水城的家具行那么多,你为什么非得来这里买的呀!”
楚二道:“你都来了叶松桥了,还不知道慈韵家具的名气?”
李伴峰道:“就算名气再怎么大,买个家具也不用你们两个亲自来的呀!”
肖叶慈一惊,她知道楚二的脾气,这句话可能把她惹毛。
果如所料,楚二一转脸,低着头,眼睛上翻道:“老娘爱去哪,还轮得到你··七哥,你怎么也来了?”
李伴峰道:“你把话说清楚的呀,我到底能不能管你的呀?”
楚二连连点头:“七哥可以管,想怎么管都行。’
“你们两个为什么到了叶松桥的呀?”
两人面面相觑。
李伴峰挑起帽檐,看了看她们。
肖叶慈扛不住了:“恩公啊,咱们到后堂说吧。”
到了后堂,肖叶慈和楚二说了事情的原委。
百花园下了百花雨,张秀玲认定百花神即将临世,她找了马五,要从何家庆手上抢回百花门,马五答应了。
楚怀媛道:“要是马君洋和何家庆挑梁子,我带上楚家跟何家庆拼了,就冲着七哥的情谊,我也得站在马君洋这边。
可马君洋是为了张秀玲出头,这我就不好插手了,我和张秀玲泛泛之交,为这事儿拼命,我在楚家那边都不好交代。”
肖叶慈道:“之前有传闻,说何家庆把五公子的腿筋弄断了,可我去看望五公子的时候,发现他腿是好的,我也没敢多问这件事呀。”
李伴峰问:“陆春莹呢?也来叶松桥躲着了?”
肖叶慈摇头道:“她不好躲的呀,段少霞和张秀玲交情很深,她要替张秀玲助阵的,她可是陆家的大夫人!春莹这时候走了,不就等于拆段少霞的台么?”
楚二道:“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关键这里还隔着个秀姐,真要杀红了眼,秀姐肯定还是帮着何家庆,那是她亲侄子。
之前我们还一块在内州打仗,而今这一下全都翻脸了,我和肖姑娘一看这里外都不对,所以就躲到叶松桥来了。”
肖叶慈道:“恩公啊,我们知道不该躲的呀,我们今晚就坐火车回绿水城。”
楚二点头道:“七哥既然出面了,那就没话说了,不管是什么由头,我们回去召集人手,和何家庆拼到底。”
楚怀媛可真不含糊,当初为了救李七,她和关防总厅都拼了,关防总使夏书民就死在了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