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可以
她看着眼前这一页，手指已经不太敢往下划动，怎么，都是，这种东西啊…
上司，还有这种癖好？这是自用还是他用啊？不太能是自用吧？是他用？
她偷偷瞄一眼开车的上司，看见他嘴唇紧抿，神态专注，看着真的很霸总，私底下玩这么花吗？
霍明衍知道她看到了，他知道是什么东西。那是他在看完u盘内容后，陆陆续续根据上面情节买的一些有可能会用到的东西。种类很多，包括但不限于捆缚类的，惩罚类的，还有一些玩具。
留着这几条短信的选择简直太正确，只要把【他可以接受这种玩法】这件事捅破，那就是给他开了一扇区别于世俗意义上的门。
“商商，到的是什么东西？”霍明衍看她一直没说话，决定自己推进。
商陆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选择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嗯…是一些工具？”
霍明衍没有立即回答，过了几秒钟才像是想起来一样，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嗯，想起来了，是我之前看的一些科普视频里用过的东西，我很感兴趣，所以买了一些回来。”
商陆吞了口口水：“你，很感兴趣？”
“嗯，我很感兴趣。”
商陆撇撇嘴，觉得他有点渣，不想接话。他感兴趣，工具都买了，女伴肯定是有的，那还跟她说什么【你想知道的，都可以说。】，还用她照片当壁纸！
她承认她这一刻有些烦躁，也有些不开心。可能是因为上司在她直播间待了那么久，还给她刷了那么多，还有签约的事情，还有捧她给她介绍资源的事情，她不可避免认为上司是喜欢她的。
现在突然发现他有女朋友，那这些事情都算什么？
霍明衍说完副驾驶上的人又没了声音，他心底焦急，面上不显。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红绿灯，踩下刹车他就转头看过去。
商陆已经把他手机放回去，正在看窗外，手指一圈一圈的缠着包带，显然在想什么事情。
他嘴唇张开又合上，反复几次终于开口：“商商，你在想什么？”
一直到红灯变绿，商陆还是没有说话，他眉头皱起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商陆把看向窗外的脑袋转回来，看着上司的侧脸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我在想，你回去太晚是不是要跟女朋友报备一下？而且用我照片当壁纸是不是不太好？”
她决定把话挑明，不能再这样态度暧昧，至少也要让他把壁纸换了，别回头女朋友成为老板娘，她都可以预想到她会过上水深火热的生活。
霍明衍还没有听完就变道，在路边停靠，打开双闪以后才转头看向商陆。
“女朋友？商商，我没有女朋友，从来没有。”
“那你买那些东西，难不成是给自己用的？”
“就是给自己用的。”霍明衍承认的干脆坦荡，这话说出口以后剩下的就不难了，他继续说：“偶然看到的视频里主动者是女生，我很有兴趣，想试试，想体验一下被人支配的感觉。不过确实还缺一个女伴，商商，或许你愿意吗？”
“是吗？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找同样感兴趣的人吗？”商陆的脸色缓和下来。
“你不感兴趣吗？”霍明衍摘下眼镜看着她说道。
常年戴眼镜，导致他的眼窝有些轻微凹陷，认真看着商陆的目光，让她有一种很深邃的错觉。
商陆也看着他，不过几个呼吸，她就先错开眼，低头看着她的包。
她很想说她不感兴趣，但是她说不出来，那种可以掌控别人的感觉，那种俯视睥睨的感觉，对她的吸引力远超他的肌肉。
她做下一个决定，在这个凌晨，在不知名的街道旁边，在昏暗的车里，在她的上司面前，她做下一个决定。
再次抬头直直看向她的俊美高大的上司，目光不闪不避，她问他：“是吗？那我需要确认几个问题。”
“你说。”霍明衍把安全带解下来，调整一下坐姿，最大程度地面向她。
“第一，你是否也接受我同样是个新手？
第二，你是否接受我还有其他的伴侣？
第三，我要求我们关系存续期间你不可以有别的伴侣。
第四，如果我们关系结束，是否会影响我的工作？
以上这些，我都需要一个清楚的答案。不过不着急，你可以回去慢慢想。”说到最后，商陆的语气已经逐渐强硬起来。
听到这里，霍明衍明白，他至少走对了一步。
“不需要再想，我先下就可以给你答案。
第一，我接受，两个新手的探索也很有意思。
第二，我已预想过你会有不同的伴侣，但不知道已经成为事实。我接受，但我希望我也不隐身，他们也必须接受我，我要求跟他们同等的情感地位，即在情感上，你不能偏心过多。
第三，除了你不会有别的伴侣。
最后，无论我们什么关系，未来怎样，都不影响你的工作与事业，这是我的承诺。”
商陆点点头，把包扔在脚下，坐直身体，把手背伸过去，语气淡漠：“了解了，回去把你的喜好跟禁忌发给我，建立关系的第一步就是要坦诚，现在，请你亲吻它。”
霍明衍看到商陆伸着的手，小心地拉过指尖吻在手背上：“明白，我可以改称呼了吗？”
“可以。”商陆把手抽回来，在这样的时间，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商陆并不郑重甚至略显草率的说出这两个字。
霍明衍听到这句话，就知道他的判断依旧准确，他找到了能让他跻身的机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