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其实很优秀,只是你的父亲没有发现罢了。”
薛韫山讥笑道:“我优秀?”嘴上这样说,嘴角却不可抑制地上扬。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薛韫山不吱声,双手交叠在曲起的膝盖上,旋即将头枕在手臂处,猫儿似的哼两声。
“别以为你两句安慰的话,我就会高兴。”
祝荷仿佛摸不清的薛韫山的脾气,“薛公子,你还是不开心吗?”
薛韫山暗恼祝荷没眼色,组织好措辞,道:“你说呢?”
祝荷想了想,郑重道:
“薛公子,虽然可能会冒犯到你,但我要说实话,我从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朋友了,假如你以后不开心的话,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我都可以和你一起分担。”
“而且,我相信你以后会更厉害,得到你父亲的认可,让他刮目相看。”
“说得好听。”
祝荷摇头:“不是好听,我说到做到。”
“我从来不诓人。”祝荷一本正经道,眼儿都不曾眨一下。
也许是昏了头,亦或是被祝荷的甜言蜜语蛊惑到,薛韫山仰头,故作傲慢嫌弃道:“既然你诚心诚意要与我做朋友,那我就稍微破个例,委屈一下自己与你交朋友了。”
“真的吗?”
“你是聋子吗?”薛韫山没好气道。
“薛公子,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事一码归一码,大将军的事还没完。”薛韫山声线无情。
祝荷笑:“我知道。”
“和我做朋友让你这么开心?”薛韫山忍住抽动的嘴角,问。
祝荷:“嗯。”她忖度,补充,“因为你是广白的好友,是以我也想你与打好关系。”
听眼,薛韫山面露不快,他呵呵冷笑:“我要收回刚才的话。”
祝荷愕然:“为何?”
薛韫山不解释。
祝荷百思不得其解,试着问了好几遍薛韫山改口的原因,但他就是不松口,嘴巴严实极了。
本来拉近的感情突然就滑了半截,不上不下的,很是微妙。
虽然关系不疏不紧,但两人之间的的确确熟悉了不少,薛韫山在家里受的一肚子气全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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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次薛韫山又是偷溜出来的,薛父怒上加怒,严惩了帮凶后,要关薛韫山半个月,后来在老太太和薛母的求情下,薛韫山关了十天就出来了,代价是这段世间不准碰蛐蛐了。
薛韫山这回乖乖听话,真的没去蛐蛐集市,而是去找祝荷,可是在老地方等了几天都不见祝荷。
无奈之下,薛韫山去明广白那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