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好,我知道了。”
“好什么好?”结果薛韫山莫名其妙又动气了。
祝荷见怪不怪,柔声道:“薛公子,你消消气。”
“消气?小爷我根本没生气,你莫要颠倒黑白。”
“好,我知道了。”
薛韫山有点炸毛:“你能不能换句话说?”
祝荷暗暗敷衍道:“那我该怎么说?”
“还要我告诉你?真蠢。”薛韫山用看傻子的眼神注视祝荷,眸中止不住的嫌弃。
祝荷:“......”
薛韫山想起一件事,忙把手里的盒子塞给祝荷:“喏,给你。”
祝荷不解道:“薛公子,这是?”
“人参和灵芝。”
祝荷受宠若惊,下意识推辞:“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爱要不要,不要扔掉。”
“薛公子,你又强人所难。”祝荷无奈感慨道。
“我何时强人所难了?这药又不是给你的,而是给你的妹妹,你没有权利代替你妹妹拒绝这药,我认为她非常需要这两味药补身子。”
祝荷语塞,缄默少顷,道:“薛公子说得有理。”
“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多谢薛公子,我会还的。”祝荷微笑,嘴角弧度温柔,眼睛上翘,亮如星辰,像是一把钩子,勾住了人的心尖尖。
“这还差不多。”薛韫山扯唇。
薛韫山觑眼祝荷,立马受刺激一般弹开视线,心想,等祝荷的妹妹好了,他就立马和祝荷划清界限,走回正道。
自从认识了祝荷,他越来越不对劲了,瓶子没倒,可从裂缝里溢出来的水一日比一日多。
更何况,她还是他好友的意中人,但就祝荷的心思,薛韫山不甚了解。
他们是两情相悦吗?
思及此,薛韫山心里仿佛被什么酸水浸泡,在泡了一夜后,心不断发胀发酸。
他敛住异样,控制不住去探究,去审视——其实他心里已有答案。
只是他不死心。
“薛公子,怎么了?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祝荷发觉薛韫山一瞬不瞬盯着她,害得她以为自己脸脏了,便伸手摸了摸脸。
薛韫山贱兮兮道:“是啊,你脸上到处都是脏东西,难看死了。”
祝荷一惊:“怎么会?”
她用袖子擦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