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荷颔首,明广白与纨绔们说完便送祝荷回亭子。
回到竹林的凉亭后,明广白牵着祝贺的手不放。
祝荷道:“广白你去吧。”
明广白含情脉脉地注视祝荷,柔情蜜意地唤:“莺莺。”
祝荷:“嗯,怎么了?”
明广白再忍不住悸动,举起她的手指,低头在她的指尖上轻轻啄了一下。
然而嘴唇才碰上祝荷的指尖,祝荷就抽回手,拢着眉头说:“广白你别这样,我们说好的。”
明广白神色黯然:“莺莺,你还生气吗?可是你不是默许我牵你的手吗?”
“牵手可以,但不代表你没有准许之下亲我。”
明广白道:“对不住,莺莺,我错了。”
祝荷淡淡“嗯”一声:“莫要让你的朋友等久了。”
明广白:“那我去了,我会尽快回来。”说罢,明广白交代好仆从照顾好祝荷,才一步三回头离开。
明广白依依不舍走远,可他不知道在竹林上坡——第三者薛韫山正藏身于此。
薛韫山自打离席后就进了林子,鬼使神差往下面的竹林走。
然后到了竹林不久,他便在远处望见他们过来,薛韫山想都没想悄悄跟来,借着茂密的竹叶枝干遮蔽身形,暗中窥伺二人。
明广白低头亲祝荷的手——在薛韫山的视角里是明广白与祝荷嘴对嘴亲上了,虽然很快分开,可薛韫山依然被刺激得要死。
薛韫山死死咬住下唇,一脸暴躁,他恨不得上去撕开耳鬓厮磨的两人,差点就跑出去,千钧一发之际,理智及时拉住了他。
等明广白一走,薛云山急不可待跳出来,气势冲冲要上去质问祝荷,他有满肚子的呵斥和怒火要宣泄。
上头竹林闹出动静,祝荷偏头去看,就猝不及防撞见一个大活人跑出来,祝荷着实吓了一跳。
仆从们纷纷挡在祝荷面前。
等回过神,祝荷看清大活人的真面目,原来是薛韫山,虚惊一场。
祝荷让仆从退下,惊讶道:“薛公子,你怎么在这?”
薛韫山稳稳跳下坡,拍了拍身上的枯叶子,冷着一张脸,恶声恶气道:“这里是你们家的吗?我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
听到薛韫山阴阳怪气的话,祝荷解释道:“薛公子,你误会了,我并非这个意思,我只是以为你会和朋友们吃酒玩乐。”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你管的可真多,小爷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薛韫山掠过祝荷的嘴唇,语气不虞。
此时此刻,薛韫山像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关键是祝荷根本没点,他自个就无缘无故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