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韫山:“我只是让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认清现实。”
“薛韫山!”明广白气得脸红脖子粗。
祝荷语气疏离:“够了,明二公子。”
“莺莺。”明广白心口酸楚,追悔莫及。
“我说最后一遍,我与你已一刀两断,你不要再纠缠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了,错了就是错了,你要知道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永远无法消失。”
“更何况......”祝荷猝然挽住薛韫山的小臂,身子挨着他,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现在是薛公子的人。”
薛韫山身体骤然僵硬,不知为何,他唇角止不住上扬,拼尽全力,薛韫山方才敛住荡漾的笑意。
明广白则如五雷轰顶,瞳仁一下下收缩。
良久,明广白悲痛不已,他身躯仿佛矮了好几寸,道:
“莺莺,日后你若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算我对你的补偿。”
“不必了,我会照顾好她的。”薛韫山又在明广白心上插了一刀。
明广白看着祝荷。
祝荷眼睛微微发红,眼角落下一滴泪,侧首,不再看明广白。
她说:“你走吧。”
明广白痛苦又愧疚,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莺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来人,送客。”薛韫山掩饰住雀跃,假意贴心道。
明广白凝视两人紧挨的身体,薛韫山的位置原本属于他,只是被他亲手葬送了。
在小厮的护送下,明广白满脸颓唐,心灰意冷离开。
这下彻底清净了,燥热的风吹干祝荷眼角的泪,她吸了吸气,垂下手。
“茶莺莺,你适才的话是何意?莫非你真心悦我?”
“薛公子,谢谢你配合我演这样一出戏。”
薛韫山与祝荷同时开口,话语交杂。
语毕,祝荷与薛韫山面面相觑,两人又不约而同不再吭声。
薛韫山怀疑自己听到的话是错觉。
须臾,祝荷道:“薛公子,谢谢你帮我,恕我适才鲁莽行事,多谢你没有当面推开我,我感激不尽......我方才之所以那样做,只是让明广白死心,也是存了心报复他,让他尝尝我受过的滋味。”
“我不是那个意思。”祝荷讪讪,“对不住,利用了你。”
原来是他误会了。
薛韫山尴尬之余心里闷闷的,跟塞了一团沉甸甸的棉花似的,透不过气来。
薛韫山干嗤一下,冷冷淡淡道:“哦。”
“我也要说一句,我纯粹是因为我看不惯明广白的行为,我可不是为了你才和他决裂的,你别误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