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淡定反问:“你觉得我是随便的人吗?”
薛韫山用脑袋拱她,心里乐开花:“这还差不多,正好小爷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我只有你,你也只准有我。”薛韫山霸道地宣誓。
氛围略显微妙。
祝荷未曾回应,兀自起来穿衣,薛韫山抱住她:“天都没亮,你起来干嘛?”
说着,薛韫山又偷亲她,昨儿他连她的脸都没碰到,祝荷只让他派出自己覆盖粉甲的将军驰骋疆场。
他后知后觉遗憾,体会到甜丝丝的哀怨不满。
祝荷道:“习惯了。”
“你的脸好冰。”薛韫山突兀道,他忽然发现触感好似也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暂时说不上来。
薛韫山想再试试,祝贺挡住,他亲在祝荷手背上,感觉到她皮肤的柔腻与温热。
未等他多想,祝荷道:“快松开我,我要穿衣。”
薛韫山轻声道:“那你下回让我亲你好不好?”
他已然在期待与祝荷的下一回肌肤之亲,并想入非非。
祝荷:“你先松开。”
薛韫山依依不舍放开祝荷,她径自下榻趿拉鞋子,拿起床头堆叠的衣裳穿上。
瞬息之间,祝荷直挺挺露出赤条有致的胴体,挺拔优美,曲线逶迤,薛韫山下意识捂住脸,张开指缝胆大包天地偷看祝荷雪白的背脊。
昨儿没注意,今日一打量,薛韫山发现祝荷后背隐隐约约显出漂亮分明的背部肌肉,紧实有力,线条十分流畅,赏心悦目。
她柔软却也强壮。
薛韫山眼热,匆匆闭上眼,脑中不自觉浮出昨日艳事。
她整个人骑在他身上,肌肤泛出迷人的光泽。
他情不自禁想,虽然有酒的作用,可是如果祝荷对他没一点儿心思,肯定不会与他交欢。
薛韫山闷笑,肩膀剧烈颤抖。
须臾,薛韫山亦起床穿衣,见祝荷要走,薛韫山来不及收拾好松松垮垮的外袍,急忙黏上去没骨头似的抱住祝荷,好像离了她就会死。
未及薛韫山与祝荷温存,骤然砰的一下!
破门声挟着灰尘穿过空气爆发出来,紧接着凳子被踢开,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冲进来,领头人面带刀疤,凶神恶煞道:“茶莺莺!老子可算找到你了!”
声音震耳欲聋,薛韫山吓了一跳,而祝荷目及不速之客却是脸色一白。
薛韫山没见过这仗势,一头雾水,他低声道:“你们认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