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有苦衷而已,倘若他早些发觉,事情便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他的错。
祝荷:“我知道你是好人,其实我不忍心骗你的。”
“鬼话连篇,我再不会相信你的话了!”薛韫山一面为祝荷的欺骗开脱,一面毫不动摇说。
“嗯,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骂完,薛韫山心里的怒气和怨恨难以消除,因为他既恨祝荷,也气自己没出息。
明明说好和祝荷一刀两断,结果出去后吹了一阵凉风,脑子就冷静不少,他深刻地发现自己割舍不掉祝荷,一想到要与祝荷桥归桥路归路,薛韫山便心如刀割,脚步不自觉转向。
可是他堂堂薛家少爷,家财万贯,即便与祝荷断了,也有大把的美人等他选,只要投入新的温柔乡,他不怕忘记不掉祝荷。
他是什么很贱的男人吗?凭什么要回来找祝荷?
他不承认自己是心痛不舍,他就是不服气,怎么可以便宜了别人?!
倘若真与祝荷断了,那他失去的清白找谁偿还?
于是,薛韫山顾不上尊严和面子,看似气势汹汹回来盘问,实际是灰溜溜跑回来找祝荷复合。
哦,好吧,他就是犯贱,割舍不掉一个伤害他欺骗他的女人。
薛韫山眉眼忍耐,抽了抽气说:“除了我,你有没有骗过他人身心?说实话!”
“没有。”祝荷肯定道。
薛韫山直勾勾凝视祝荷,见她神色如常,眼睛也与他对视,毫无心虚迹象,他勉强舒心,恶狠狠道:
“我有钱,你以后只准骗我一个人。”
与此同时,薛韫山深深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无所事事下去,他必须要奋发向上,靠自己赚钱,不然只会受到家里掣肘,到时候让家里知晓祝荷身份,他只会处处寸步难行,都养不了祝荷了。
若是祝荷被比他更有钱的人抢走了,那他......
他真该多存点私房钱,早知道斗蛐蛐收敛一点了。
祝荷没说话。
薛韫山急眼了:“你快点回答我。”
祝荷:“薛公子,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你管我,还有不许叫我公子,烦!”
祝荷:“韫山。”
薛韫山好看的眉眼舒展,一脸严肃地命令道:“亲我,拿出你的诚意。”
祝荷踮脚吻薛韫山的唇。
薛韫山反客为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急着像大人讨要安慰的糖吃。
他吻得特别凶,所有情绪皆化在这个激烈狂热的吻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