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考间,祝荷忽觉头晕目眩,身体突然的反常让祝荷一下子警觉起来。
身后服侍的侍女正好上来给祝荷添酒,发觉祝荷面色不对劲,低声询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是身体不爽利吗?奴婢伺候您到屋里歇息。”
说完,侍女就强硬扶起祝荷,祝荷见状意识到古怪,脑中思量,点点头,由着侍女搀扶下去。
长河正欲说话,祝荷扫来一眼,她心领神会,转眸瞧见骆惊鹤神色,长河小声道:“没事儿。”
骆惊鹤的余光直勾勾追随祝荷背影,直至消失。
他不能追上去,因为嘉月定然也会跟上来,不能给祝荷添麻烦。
侧边响起嘉月的声音。
骆惊鹤眼神厌恶,牙关咬合很深,面肌绷紧。
要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爬上来,时间真的太久。
骆惊鹤原本不打算这样做的。
现在他改变了想法——骆惊鹤觑身侧可以利用的长河。
长河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她打心里反感祝荷这个性子阴森的小叔。
她的情敌之一。
一个装模作样的小疯子,瞅瞅这眼神儿,怵人。
长河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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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荷随侍女出厅不久,不单意识愈发薄弱,身体热得厉害,力气也卸得七七八八,绵软无力起来。
祝荷心道自己该是被下了春.药,在青楼混迹几个月,祝荷对催.情药多少有些了解。
她思索估计是自己吃下的茶水有问题。
好在她只浅尝一口,而这药似乎非烈性春.药,身体是燥热难耐,但更多的是失去力气。
祝荷掐着手心,保持清醒,装作虚弱无力随侍女进了一座屋舍后,便立刻调动力量,以手化刀,重重砍在侍女后颈上。
侍女猝不及防,栽倒在地后还没晕,伸出手拽住祝荷的裙子,祝荷深吸一口气,补了一刀,侍女这才晕厥过去。
祝荷扯回裙子,转身离开时眼睛不经意间扫了一下屋子,发觉屋里的床榻与寻常床榻不一样,地上放置几个木制做的物件,桌上也有不少古怪新奇的器具。
祝荷的脸一下子黑了。
她浸染青楼,岂能不知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
晋王竟然想要调.教她?
祝荷品味到一些阴沟里翻船的意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