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惊鹤:“我只需郡主与我成亲,旁的事不用郡主施以援手。”
长河:“那就行,对了,这事你可曾与小荷妹妹提过?”
骆惊鹤垂眸,冰凉指尖抚摸掌心结痂的伤口,嗓音微弱:“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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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宾客离去时,祝荷与相无雪亦躲开王府下人,翻墙离去。
夜色迷离,相无雪与自己带来的侍卫汇合,他请祝荷上马车。
祝荷拒绝道:“大人,你不用送我回去,我自己可以,再会。”
她现在只想回去沐浴。
相无雪:“钱姑娘,留步。”
“大人还有何事?”
相无雪迟疑道:“钱姑娘,某......”
哪怕知晓祝荷对他心存玩弄之心,相无雪亦然没办法消了那些情愫。
祝荷似乎知道相无雪要说甚,打断:“大人,我都说了只是一场意外,咱们相互解毒,互不相欠,大人无须多虑,何况大人不是答应要帮我了吗?”
相无雪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答应祝荷的要求。
起初他听到祝荷的坦白,也没有太过惊讶。
相无雪本欲拒绝,可听到祝荷接下来的话,他沉默了。
“大人,你若是把我抓了,那便是要我死,那些被我害过的人的家人他们可不会放过我,大人你可知道?”
“你就这么想要我死吗?”
有时缄默便表示默认。
这一默认便使得相无雪过去多年坚守的清正濒临瓦解。
身为刑部侍郎,明知犯人是谁,却公然徇私,包庇祝荷,知法犯法,罪无可恕。
举世无双的君子在这一刻有了污点,相无雪对自己感到无尽的愧疚和难堪,他强烈地谴责自己。
谴责中,相无雪心跳止不住快,深吸一口气,缓声说:“钱姑娘,青楼并非久留之地,某欲为姑娘赎身。”
不论如何,祝荷是他的恩人,他得帮她。
祝荷注视他,好笑道:“大人,你这是要救风尘吗?可是我不可仅是花楼女子,我还是个犯人,你一个刑部侍郎与我接触岂不是要败坏自己清誉?而且就算你要给我赎身,只怕妈妈也不会答应,我可是翡翠楼的头牌。”
听言,相无雪难免回想起祝荷的往昔,很多男人都曾与她有过交集,甚而是亲密接触,包括那五个人。
他们可曾亲过祝荷的唇,可曾抚摸过她的肌肤......
越想相无雪越是心口酸涩,越是难受,越是心疼,也很妒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