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玠不让她好过,那她也不让周玠好受。
趁周玠眼睛看不到的工夫,祝荷找准时机先给他几个响亮亮的巴掌。
这是一场血战。
两人身上遍体鳞伤,鲜血横流,虽说最后周玠成功擒拿住祝荷,却也两败俱伤。
周玠脸庞火辣辣地疼,不仅有巴掌印,还带着明晃晃的指甲划痕。
他擦去血迹,目光淬火,咬牙切齿道:“祝荷,给你打又如何,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我今日非得操.死你,省得你以后还出去勾搭野男人。”
祝荷跪趴着,心中不服气。她恨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男人有天然优势,而她一个女人要想战胜男人,就要付出比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周玠,你来啊,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不过你小心死在我身上。”
“好好好,祝荷,你有种。”
撕拉——
衣裳破碎,稀稀拉拉挂着。
周玠强力将祝荷压制在床上,猛烈的暴风雨到来。
但很快暴风雨戛然而止,因为周玠发现祝荷并未情.动。
周玠面上无光,备受挫败,更加气恼,却也冷静不少,他顺手拾起旁边的掉下的帷帐,撕成布条,用其捆住祝荷双手,随后用尽解数勾出祝荷的瘾。
周玠两世经验,手段了得,又熟悉祝荷,没多久祝荷的身体就投降了。
周玠看着祝荷的反应,唇畔拉出一个嘲讽自得的笑。
他咽下口中滋味,捞起祝荷。
周玠缓缓凑近祝荷的脖颈,先舔舐干净颈面溢出的血,继而贴近祝荷的耳侧,舌尖轻舔,似在模仿什么,而后咬住软乎乎的耳肉,恨声道:“只有你死的份。”
说罢,外头的雨声愈发猛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瞬息照亮天地。
轰隆轰隆,雷声乍起,震天慑地。
三天,整整三天,祝荷没能从床上下来。
这三天于祝荷而言,简直像一场噩梦。
周玠像个发.情的野兽,那个疯子后来哪怕吃药也要践行自己的话。
他满怀恨意地想,他一定要用尽全身力气折磨祝荷,把她折磨到后悔那样对他。
不过嘛,祝荷也不是什么常人,她体魄好,倒也受得住,晓得对着干没好处后她就随意了。
有时候精神恍惚了,就细细柔柔地喊“玠哥哥”,有时候没力气躺着任人摆布,摆烂了一会儿,不甘心自己像个废物,口中不饶人,骂骂咧咧叫“周玠”。
不仅如此,祝荷被折磨得没力气,就连出恭也要周玠抱着去。
祝荷人生第一次经历此事,再厚的脸皮也忍不住红了,心中羞耻万分,恨不得捅死周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