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慈失笑,认真回答道:“是, 我已破戒,从现在开始我只是祝莲了。”
“我归为我。”
祝荷久久不能回神,莫名的无措, 半晌勉强镇定下来,迟缓道:“哥哥,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那个狗东西没人知道,我决计不会告诉其他人,哥哥,你不必如此,你只是为了救我。”
渡慈微笑。
“你认为我只是在救你么?”渡慈这样说,手抚摸她的发丝。
祝荷咬唇,惊疑不定道:“哥哥,你、你的意思是......”
太突然了,她不敢确定。
“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怎么?不高兴?”渡慈问。
“没有!”祝荷下意识拔高音量。
渡慈眉梢摇荡着雀跃的笑,又耳语道:“这也是我期待了很久很久的事。”
祝荷目光困惑,小声试探着说:“何意?”
渡慈不曾解释,只是说:“天已经亮了,不过我不曾点蜡烛。”
“哦......”
“可否满足我的要求了?”
“什么要求?”
渡慈咬字,缓慢说:“贵人多忘事,你说呢?”
祝荷红了耳根,心口满胀:“哥哥,你......我......”
她要晕了。
渡慈注视她,眸色柔情似水,眼角洇出情热未尽的绯红,几乎没有人能拒接他的要求,祝荷亦招架不住,险些松口。
她避开他的目光,竭力掩饰内心的喜悦与得意,委婉道:“我累了。”
她没猜错,也没有赌错。
祝荷偷偷地勾起唇角。
“好,我不勉强你了,但你也要管管我,我现在是你的病人。”渡慈说着,握住祝荷的手腕朝下拽,祝荷抿抿唇,由着他了。
静谧的墓室里尽数是渡慈沙哑的喘息声,听得人心跳砰然。
祝荷手酸,呼吸也不大顺畅,脑海中又回想起那些画面,起初她想主导,然而渡慈出乎意料的厉害,自己反倒受了太大的罪。
为何渡慈反差那么大?他究竟对她抱有怎样的感情?
祝荷疑惑,随即摇摇头,何必去追究那么多,只要达到目的就成。
不知过去多久,祝荷听到渡慈渗满了水的声音:“对不住,让你累着了。”
祝荷:“没事儿。”
“真的?”渡慈眼里暗色笼罩。
祝荷眉心一跳,改口:“还是有事的。”
渡慈失笑:“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晓得分寸的。”话落,渡慈吻了吻祝荷的眉眼,“伤口还疼吗?”
祝荷看着被包扎好的小臂:“不疼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