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见到他们,薛韫山就格外眼熟骆惊鹤,但他当时更在意周玠,毕竟周玠曾和祝荷在一起过,薛韫山怀疑失踪的祝荷会不会在周玠手里,暗中调查后才知道周玠也在找祝荷。
排除这一方面猜想,薛韫山束手无策,只能慢慢在海里捞针,后来他弄清楚骆惊鹤底细,知晓骆惊鹤没有胞妹后就怀疑骆惊鹤曾男扮女装过,骆惊鹤绝对和祝荷认识。
虽说祝荷没有出现在他们身边,但走一步算一步,周玠留了心眼,偷偷注意二人行踪。
终于有一天周玠动了,可惜薛韫山无法探查到周玠去往何处,派去跟踪的人也跟丢了,主要是不敢太过靠近,一旦被发现,极有可能给薛家招来无妄之灾,薛韫山不欲牵连家族,虽然失望不已也只能收拾好心情,专心盯紧骆惊鹤,希冀骆惊鹤迟早有一日会和祝荷联系。
锲而不舍的坚持验收到成果,骆惊鹤夜里鬼鬼祟祟离开,然他心思深沉,薛韫山派的人也只追查到蛛丝马迹,到最后,薛韫山失去了骆惊鹤行踪,茫然无助寻觅一阵后,薛韫山放弃了,只能期许骆惊鹤不是去见祝荷。
薛韫山折返扬州,刚好泉州的薛家产业有事处理,薛韫山顺道来泉州办事,泉州的私宅许久没人打理,薛韫山退而求其次住客栈。
谁知这一来竟然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天灵盖。
这是上天的眷顾。
祝荷:“哦。”
薛韫山咬了咬唇,说道:“我好想你,祝荷,我没想到我只是离开一会儿你就不见了,我找了你好久。”
他毫无保留地坦露自己的心情,不再口是心非,而是身随心动。
话落,薛韫山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扑上去紧紧抱住了祝荷,甚至很过分地把脑袋埋进祝荷的脖颈。
空气骤然死寂,气氛微妙到了极点。
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聚集到二人身上。
萧雪葵面无波澜,祝荷没说话,她便纹丝不动,只是用大拇指推了下剑柄而已,连珠则抹了下鬓边的银饰,神色温柔。
骆惊鹤沉默不语,晦涩阴郁的眼神落在薛韫山身上,少顷别开。
反应最大的是长河,她气死了,恼声道:“喂,你这臭小子,干什么?话也不说就抱妹妹,也太唐突了!”
“赶紧给我松开!”
倘若长河眼里藏刀的话,薛韫山已被千刀万剐。
然而薛韫山置若罔闻,不仅不松开,甚至抱得更紧了,没有人可以再抢走祝荷。
见薛韫山仍旧搂抱祝荷,长河咬咬牙,伸出手用力拽薛韫山。
“下来,臭小子,给我下来!”
薛韫山感觉自己要被拉开,顿时心慌意乱,本能把脚也缠上去,整个人几乎挂在祝荷身上,宛若紧紧缠绕树枝的菟丝花。
“我就不松开!”薛韫山出声。
长河瞪大眼睛,气急败坏,使出吃奶的力气拽薛韫山的后领。
二人极限拉扯,有火药味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