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薛崇山神情震惊,就像是第一次了解她,看着眼前的女子,自信与不羁,目光轻蔑而坚定,离经叛道,坦荡大方,气度非寻常女子所比。
薛崇山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这种女子,他是头一回见。
难怪韫山会喜欢她。
他的利诱与争取失去了意义,多说无益。
薛崇山:“是我冒犯了。”
“薛大公子,希望日后我们没有再见的时候了。”祝荷道。
两人谈完话,祝荷送薛崇山出厅堂,薛韫山立刻跑过来,道:“哥,你们都说了什么?”
祝荷笑了笑:“礼我收下了,我饭还没吃就不送二人离府了。”
薛韫山:“可是......”
祝荷:“该说得我全说了。”
薛韫山:”那祝荷,我以后还能来吗?”
祝荷委婉道:“我来杭州是为清静。”
薛韫山耸拉眉眼,薛崇山叹气,拍了拍他的背。
二人离去不久,长河就从月洞门里窜出来,跳到祝荷面前:“妹妹,你们谈了什么?”
祝荷简单叙述,长河一听啐了一口,“呸,厚颜无耻,竟然还敢说媒,也不看看薛韫山什么样儿,哪里配得上妹妹,全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我妹妹!”
“不提了,我饿咯。”
长河顺顺气:“走,吃饭去!”
话音未落,薛韫山突然折返回来,将一叠东西塞进祝荷手里,说道:“我用这些买你收回方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等祝荷回答,薛韫山一溜烟跑了,似乎是不想听到祝荷的拒绝,没听到就说明祝荷同意了。
长河:“......这人是不是有病,他送了啥?”
祝荷摊开看:“是几份契书。”
“他什么意思?要用这些买你收回话?”长河一头雾水。
“他是这么说的,我看看。”祝荷细看薛韫山给她的契书,初步估算价值超过二十万两。
长河震惊了,说实话,她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遂忍不住感慨道:“这薛家比我想象得太有钱,以前我给他卖消息,他就直接塞给我一万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