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知名花树开的灿烂,相比较其他树枝上只是打了个花苞的树来说,简直可以说是优秀了。
花枝灿烂,颇有些可取之处。
那边隐约还有好些身影,远远的望着竟然有些眼熟。
“走。”
她还没反应,郑玄符已经大步过去。那边风景独好,也吸引来不少其他人。
只见着一个豪奴领着其他奴仆过来,开始驱逐这一片的游人。应当是什么贵人看中了这片地方,所以叫人清场。
那豪奴走在那儿,让手下的奴仆把这一片的游人全都驱散开。高门里的奴仆,哪怕人是贱籍,在外也耻高气扬。
有游人不愿意离去的,直接拳脚相加。
“小女子到别处!”晏南镜跟前来了个奴仆大声呵斥。
晏南镜皱了皱眉,即使郑玄符就在不远处,她不想节外生枝,回头看了眼阿元就打算离开。
“等等。”领头的那个豪奴看清楚她的面庞,抬手制止那个奴仆粗暴的驱赶。大步走过来。
他看着那张容貌双眼发光,双手张开搓了又搓。眼里满是浑浊的欲念,然而还没等他靠近开口,一马鞭从他身侧那儿径直打过来。那一鞭子格外不留情,打在那豪奴的头脸上,当即皮开肉绽。
赶来的郑玄符仰手又是好马鞭抽在那豪奴的头脸上,其中有道径直打到了眼上,当即豪奴滚在地上,哀嚎不止。
其他几个奴仆被郑玄符那几鞭子镇住,吓得畏缩不敢上前。
“你敢打人!”
郑玄符打了好几鞭子停了手,听到有个奴仆开口喊。
他看了一眼晏南镜,“女郎无事?”
晏南镜摇摇头,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豪奴。郑玄符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那几下,径直把那豪奴打去了半条命。眼睛那儿是鞭子抽得最狠的地方,她按着捂住眼的手的指缝里鲜血直流。
恐怕不仅仅只是皮肉伤。
“都写贱籍奴婢,打了就打了,杀了就杀了。”他擦了下鼻下,听到这威胁也似的叫喊,不禁有些好笑,“还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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